了,便起身走出办公室,往楼道的东首走去。
她刚到中间的楼道口,碰到曾辉上来了。“白镇长,您这是要去哪儿,关于余家坳的事,我想向您汇报一下?”。
“哦!,余家坳还有什么事?”白丽问曾辉。
曾辉笑笑,“镇长,这三言两语也说不清,要不去您办公室?”。
白丽莞尔一笑,“今天书记回来了,你既然提到余家坳的事,我们就去书记的办公室,让书记也一起听听”。
“书记回来啦?”曾辉惊喜地问白丽。白丽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走向向楚昊宇的办公室,曾辉紧紧跟了过去。
楚昊宇午休过后,来到了办公室,他看见办公室的卫生干干净净,说明耿亮没有因为他出事而停止不做卫生。
楚昊宇前脚进门,耿亮就进来了,他关心地问楚昊宇,“书记,您上午刚回,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复原,即使工作再忙,也不在这一下午啊!”。
楚昊宇笑笑,“耿亮,我已经休息了十几天,如果再不工作,身上都要生锈了,没事,这上班也是在办公室坐着”。
耿亮赶紧转身给楚昊宇泡茶,然后端到办公桌上,放在楚昊宇的右手边。
他正准备回自己的办公室,白丽和曾辉进来了,“白镇长,曾镇长,您们来了!”耿亮赶忙向二人打招呼。
白丽与曾辉对耿亮笑着点点头,算是对耿亮的回应。“白丽同志,曾辉同志,你们来了!”楚昊宇站起身绕过办公桌。
“书记,我们听说你回来了,就赶紧过来看看,怎么样?,伤处再不痛吧?”白丽笑着问道。
楚昊宇指了指沙发,然后又摆摆手,笑着说道:“我受了这点伤,劳烦你们总是挂记在心,没事,伤处已经完全愈合了。坐吧!,坐下说”。
耿亮给白丽和曾辉各泡了杯茶,放在了两人的面前,随后又从办公桌上,端来楚昊宇的茶杯,放在了楚昊宇的面前,然后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白丽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后,她笑着说道:“书记,曾辉同志有点事情要汇报,是有关余家坳的,曾辉同志,现在你可以说了”。
曾辉点点头,“书记,镇长,我这几天一直忙着检查其它村的工作,心里也一直在考虑,这事要不要事先跟你们说说”。
“什么事?,你直接说。”楚昊宇问曾辉。
曾辉点点头,“前段时间,我在余家坳查账期间,当地有许多村民在谈论余文昌,说余文昌跟余学文简直是一丘之貉,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刚刚代理了村支书没几天,就在向找他办事的村民暗示索要钱财。我听说这事后,虽说目前没有任何证据,但是无风不起浪,我考虑再三,觉得还是应该跟你们反映一下”。
楚昊宇知道曾辉态度谨慎,从不妄言推断,现在他提出了有关村民对余文昌的议论,这必须要引起重视,毕竟余家坳刚刚经历了余学文的风波,如果再出现另一个余学文,那村民怎么看待镇委镇政/府的工作。
“你们对余文昌这人了解多少?”楚昊宇问白丽和曾辉。
白丽摇摇头,“我对他并不了解,说来惭愧,我还一直没跟他直接打过交道”。
“曾辉同志呢?”楚昊宇见白丽摇头说不了解,便转头问曾辉。
“书记,关于余文昌,我在党办时与他打过不少交道,此时平时见人一脸笑,说话不得罪人,他的这些行为举止,可能与他以前担任村主任有关系,再加上村支书余学文行事霸道,因此为人行事比较低调。当然,这些只是我对他前后对比的判断,仅供书记和镇长参考。”曾辉说道。
楚昊宇点点头,他说道:“曾辉同志分析得不无道理,像余文昌这样长期受余学文的压制,现在代理了村支书,出现反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