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凡听出了楚昊宇这是要催他出门的意思,同时他也知道,今天要想在楚昊宇这儿打听消息的希望落空了,于是他悻悻地起身,连招呼也没跟楚昊宇打一声就走出了办公室。
就在乐凡出去还不到十分钟时间,王灿随即进来向楚昊宇汇报说道:“书记,商陆的县委书记乔光远同志,以及县长田国利同志,他们现在正在我办公室等候,说是要向您汇报工作,书记,······”。
楚昊宇一听商陆的乔光远和田国利来了,脸上随即便带有一丝怒意,他随即吩咐王灿说道:“他们来得正好,我正想问问他们是怎么工作的?,想问问他们是怎么将商陆的旅游景点,弄成现在这一团糟?,王灿,你去叫他们两个进来!”。
王灿见楚昊宇发了怒火,他也不敢多说话,随即转身去叫这会还坐在他秘书室的乔光远和田国利。
时间过去还不到两分钟,商陆县委书记乔光远与县长田国利两人,在王灿的引领下,进了楚昊宇的书记办公室。
乔光远和田国利同时快速地走到楚昊宇的办公桌前,姿态端正地站定后,乔光远首先开口向楚昊宇请罪的说道:“书记,我这次和田国利同志一起来,是专程来向书记请罪,对于商陆旅游景点这块的管理失误,我和田国利同志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恳请书记对我们在管理上的失职,给予严重的处分!”。
“处分?”
楚昊宇面无表情地念叨了一句,随后他将眼神看向了乔光远一眼,然后视线又从乔光远移向并排站立的田国利,最后他在深看了田国利一眼后,随即冷声地回应乔光远,“乔光远和田国利同志,平时你们汇报工作,那拍着胸脯表态举动,是一个比一个拍得啪啪的响,而且个个都保证能将工作做好。”
“那你们说说,为什么在市纪委将你们分管旅游资源的副县长带走了,你们才想到要到我这里来请求处分?,这商陆的旅游业现在出问题了,是你们之前不知道?,还是你们故意想对市委隐瞒?”。
站在办公桌前的乔光远和田国利,两人这会都面色苍白,而且神态中还带着畏惧的神色。
乔光远被楚昊宇责问后,他苦着脸解释说道:“书记,商陆旅游景点被私人承包的这事,我们这件事情发生之前的前两个月,还去各景点走了一圈,并没发现门票和景区内物价同时上涨的情况发生,而且更没发现游客减少的情况。”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景点被承包的事情是既成的事实,而且恰恰也就在我们将工作中心,转向改善全县中小学的教学环境的,这两个月内所发生的。”
“书记,虽说在主观上,我们在承包的事情作任何表态和决策,但是客观上,我们在监管的方面是有责任的,所以我们这次来并不是要推卸责任,而是主动地来负荆请罪,请书记严厉地批评我们,并给予我们处分!”。
楚昊宇并没受乔光远主动请求处分的影响,他在听了乔光远的解释后,随即用手指敲着桌面,同时厉声批评地说道:“乔光远同志,田国利同志,处分除了能解决你们认识上的问题?,它能解决因你们工作失察,所带来游客数量减少的问题?,还是能挽回因承包给你们商陆经济,以及富阳经济建设所带来的重大损失?”
“乔光远同志,田国利同志,这个损失不可估量啊!,我们既损失了有形经济上的损失,同时对于富阳对外宣传上,那种隐形的宣传价值,我们也因此遭受了重创,而且这也给我们富阳的旅游事业发展,带来空前的危机”。
田国利被楚昊宇的批评吓得心惊胆战,他担心楚昊宇会从刚才说的这几点,将他和乔光远同时撤职。而且在管理景点的这事上,是属于县府工作的范畴,所以无论怎么说,他这个县长是在劫难逃,在这种情况下,他觉得不能将乔光远拖下水,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