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异常沉重压抑。阎埠贵静静地端坐在炕上,双眉紧锁成一团,犹如两座小山丘横亘在额头之上。他那双原本灵活的手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活力,不停地揉捏着自己的膝盖,透露出内心的焦虑与不安。嘴里还时不时地低声嘟囔着:“这个许大茂呀,平日里就像个幽灵一样神出鬼没的,可偏偏到了这种紧要关头,竟然连个人影儿都见不着!真是急死人了……”
三大妈坐在小板凳上,身旁放着一个装满针线和碎布的笸箩,正专心致志地缝补着一件破旧的衣服。她那布满皱纹的手指灵活地穿梭于布料之间,每一针每一线都显得那么娴熟而认真。突然,一阵轻微的嘀咕声传入她的耳中。原来是阎埠贵在那里自言自语,似乎在念叨着什么烦心事。
三大妈停下手中的活儿,抬起头来,目光落在阎埠贵身上,眼中满是疑惑之色。"是啊,大茂这孩子平日里总是那么活泼好动,像只猴子似的,今天怎么一整天都没见着人影儿呢?难道他又跑到哪个朋友家去了,打算明天接着盯梢郑娘不成?" 她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无奈与忧虑,显然对于自家老头子那种偷偷摸摸监视儿媳妇的行径颇为不满,但同时也明白自己对此无能为力。
阎埠贵听了这话,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就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他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恍然大悟道:"哎呀呀!你说得太对啦!这个臭小子八成又是找地方藏起来了,肯定是想等明天再继续搞他那所谓的'伟大事业'呢!"说完之后,他长长地叹息一声,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情。
一方面,阎埠贵心中着实对许大茂这种不尊重他人隐私、肆意妄为的举动深感愤恨;可另一方面,他又不禁生出些许怜悯之情,觉得许大茂也许只是因为某些苦衷或者迫不得已的原因,才会选择这样一条不归路。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啊……
“算了,算了,随他去吧。”阎埠贵摇了摇头,似乎是在说服自己放下这份执念,“咱们还是管好自己,别掺和进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
三大妈微微颔首,表示认可,然后又将头低下去,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手头正在忙碌的事情当中。不过,尽管她表面上看起来若无其事,但那对眼眸深处却流露出丝丝缕缕难以掩饰的忧愁之色。
其实,三大妈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非常清楚,即便阎埠贵嘴巴上说得再怎么轻巧,可实际上他内心深处依然无法完全释怀。要知道,在这座大院子里头,每一个人都如同相互交织的丝线一般,紧密相连,成为对方日常生活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因此,哪怕只是其中某个人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极有可能给其他所有人带来或大或小的影响。
夜色愈发浓重如墨,仿佛一块巨大而厚重的帷幕,沉甸甸地笼罩着整个大地。阎埠贵家中原本明亮的灯火此刻也逐渐变得黯淡无光,最终仅剩下一盏孤零零的、散发着微弱黄光的小油灯,宛如风中残烛般在无尽的黑暗之中瑟瑟发抖、摇摇晃晃。它那微弱的光芒,恰似点点繁星点缀于浩瀚夜空,虽微不足道,却也为这片静谧无声的深夜注入了些许温暖与宁谧之感。
然而,就在这般看似宁静祥和的氛围背后,实则隐匿着数不清的谜团尚未解开,以及诸多潜藏不露的危险正伺机而动。每一个人都身处于各自独特的天地之间苦苦挣扎、寻觅不止,竭尽全力想要探寻出独属于自身的那份心灵慰藉和平静安宁。他们犹如迷失方向的船只,在茫茫大海之上漂泊游荡,期盼着能够早日抵达那个可以让灵魂栖息的彼岸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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