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挑明了说。
郑景营闻言脸上的表情顿时猛地一僵,难以置信的看向黑瞎子,张海言打量着郑景营,面上不动声色,片刻之后小声的蛐蛐,“黑爷你干脆去做狗仔得了。”
黑瞎子闻言不仅没有感到冒犯,反而奇怪的瞥向张海言,“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没做过抓奸的活?”
这话一出满场皆静,气氛诡异的凝滞了几秒,所有人不由得面面相觑,过了许久,吴斜将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干咳一声,语气生硬道,“黑爷你还真是业务广泛。”
刘丧愣愣的看着黑瞎子,随后用双手使劲捂着脸,这话亏得黑瞎子理直气壮的说出口,黑瞎子拍拍胸膛,表示赚钱不丢人。
王胖子猥琐的瞥瞥郑景营,也不觉得他有多帅,于是他悄悄拉了拉黑瞎子的衣袖,低声询问,“你怎么看出他被包养了。”
黑瞎子吊儿郎当的指指墨镜,“用眼睛看呗,他身上衣服贵的吓人,以他的工资是完全买不起的,而且他是一个保镖,平时出门用不着穿那么贵的东西,除非有富婆给他花钱。”
王胖子听的十分服气,郑景营的过往被黑瞎子扒的一干二净,感觉有些坐立难安,“黑爷您嘴下留情。”
黑瞎子勾勾唇,笑着没再说话。
解语臣淡定如常,连个眼神波动都情绪都没有,黑瞎子什么德行,他已经足够了解,做啥都不觉得意外,走过那些水缸,解语臣径直的来到齐苏跟前,先是仔细看了看齐苏的伤,确定没有严重恶化后,脸上僵硬的表情才软和下来。
“下次再敢自残我把你的腿打断,省的害我担心。”
齐苏目光心虚的乱瞟,应付的轻轻“嗯”了声,他不敢保证下回是否还要放血,解语臣抬眸一看,心念一转哪还不懂,顿时恨的牙痒痒,这小混蛋还真是没一刻是省心的。
解语臣肝火直冒,一个吴斜足以让他少活好几年,齐苏倒更好,大大有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比吴斜还能给他添乱,解语臣深呼着不太好的空气,眼睛瞪向刘丧。
“给我看好你家小族长,除了睡觉还有上厕所,不能让他离开你的视线,但凡他有一点受伤,我找你算账。”
齐苏先是一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脸色微垮,解语臣这招够狠,知道制裁他没用,干脆把责任推到了刘丧头上。
“花儿你那是独裁主义。”
齐苏据理力争,试图和解语臣讲道理,然而怒火正在燃烧的解语臣听不进任何的说辞,他看着齐苏焦急的面容,冷笑连连,“反正事情就这样定了,你出事我专找刘丧麻烦,你要作妖就随你。”
吴斜默默地送上大拇指,他也赞同解语臣的意见,齐苏闹起来谁都劝不住,如果没人看着,更加无法无天,刘丧嘿嘿笑着,对齐苏挤眉弄眼,“小族长,为了我好你以后还是少做自残的举动。”
张启灵安静的坐着,脸上没多少情绪,齐苏帮忙包扎伤口,张启灵的凝血功能不如齐苏效果显着,不过一会齐苏的伤已经慢慢愈合了,而张启灵的皮肤却还在往外渗血珠。
“千军你下手也太重了。”齐苏心疼极了,瞥见张千军万马站在不远处,板着脸凶巴巴的瞪了一眼,张千军万马能说什么,气头上的人是听不见其他声音的,他无力辩驳,只能做乖巧聆听状。
张启灵的体温很高,齐苏凑的极近,稍微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劲瘦的胸膛纹着一只青墨色的麒麟图案。
麒麟一般是遇到高温才能显露,眼下这情况,齐苏欲盖弥彰的轻咳一声,一张白嫩的脸颊刹那红透,莹润的肌肤蔓延了一片粉色,齐苏再也不敢胡思乱想,抱怨的话也渐渐停歇,手腕却不自然抖动了几下。
王胖子看的清清楚楚,面颊不禁微微抽动,感觉浑身不得劲,莫名的,觉得站在这里显得很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