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身体。
这类东西属于兴奋剂,偶尔提提神还可以,长期服用是很容易造成身体负担的最后形成药瘾。
张海客又想笑了,他不动声色的瞧了眼努力板起脸摆出威严形象的齐苏,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好都听你的。”
那边张千军万马的回忆录已经接近尾声了,帐篷的里氛围凝滞的令人窒息。
解语臣无奈的摇摇头,眼神忧心忡忡的看向外面,“我都在怀疑我们的行动是否被那位神明给盯视上了。”
这话题谈起来实在太过惊悚,刚才还算正常的气氛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吴斜僵硬的干笑几声,欲言又止的看向解语臣。
张启灵挪了挪视线,垂眸不语的看着手里的黑金古刀,好像这黑漆漆的刀把上忽然长出了一朵漂亮美丽花。
王胖子是插科打诨的好手,面对这种情况他很自然的上前打起了哈哈。
“想那么多干嘛,我们又不是没屠过神,齐小爷的鬼玺里不就关着一位。”
解语臣耸肩,这么轻佻的动作由他做起来竟然有种赏心悦目的美感,解语臣微微抬眸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表情。
黑瞎子百无禁忌惯了,笑得乐不可支,龇着一口雪白明亮的牙齿,过了好一会才勉强停下笑声,“花儿爷很有说恐怖故事的天赋。”
说着黑瞎子还嫌不够热闹果断送上大拇指,结果不出意外,下一瞬他就遭到了解语臣毫不客气的白眼对待。
“你给我闭嘴吧。”齐苏生怕现场闹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及时抬手捂住黑瞎子的嘴巴强行消麦。
“黑爷还真是,”张启山眼波微动,看着黑瞎子一百万个不服气的神色,一贯冰冷的黑瞳里闪过一抹浅笑,“挺会自找苦吃的。”
“我怀疑黑爷他要受虐倾向,一天不打就浑身不舒坦。”
张鈤山皮笑肉不笑的跟着附和,两人谈话一丝不漏的落入黑瞎子耳中,差点没把他气歪,他那是情人间打打闹闹增加感情的方式,这两啥都不懂的钢筋直男。
刘丧知道黑瞎子在想什么歪心思,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臭流氓。
黑瞎子脸皮多厚,完全无视了刘丧鄙夷的眼神,身躯故意向后一歪,顺势躺在齐苏怀里。
张海言单臂撑着半侧的脸颊,微微眯起惺忪的眼睛,时不时打起哈欠,他已经困得不行了。
这哈欠似乎格外传染人,没多一会张海客也犯起了困,他懒得回自己帐篷,索性走到齐苏的睡袋边就地一坐开始闭目养神。
齐苏一看这几人都困得睁不开眼,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干脆就道,“先休息睡醒了有什么问题等睡醒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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