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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唇贴着她脸侧往唇边移动。
张口,深咬入内。
夏梨浅被吻的发晕,但还记得他跟她说的话,那双乌润明亮的眸子看着他,轻轻喘着气,“你不是倦了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落在夏梨浅身上的目光凶狠侵略,“没有。”
“已经五日了。”他张了张口,嗓音滚着欲,“梨梨。”
“唔.......”
话音落下的同时,裴知聿再次吻住了眼前的柔唇。
解开腰间的系带,将她双手绑住,举过了头顶。
夏梨浅:“...........”
她被他逼的眼尾发红,最后张着口喘气求饶,“裴….裴知聿….”
“嗯。”裴知聿声音很沉,到底还是怜惜她,她开口立马唤了水进来洗漱。
等伺候完怀里的小公主,他才简单清洗一番上床。
锦衾已经换成了全新的,夏梨浅转着手腕递到他面前,语气可怜巴巴的,“都红了.......”
裴知聿垂眸,看着手腕上一条很浅很浅的红痕,眸色深了深。
指腹落在那红痕上摸索了一番。
夏梨浅感受到他明显上升的体温,立刻识趣的将手从他掌心抽了出来,往锦衾里一塞,“明日就消下去了,没什么大事。”
“下次换种方式。”裴知聿沉声道。
夏梨浅再次:“............”
她不敢再多嘴,将自己往被窝里蜷了蜷,乖乖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
裴知聿起身的时候没收着动静,将夏梨浅也惊醒了。
她没什么起床气,但昨晚折腾的实在是晚了些,她好累好累。
累到眼皮都不太能抬起来。
起床气也就跟着一起来了,她睁了睁眼,裴知聿就在床侧穿衣,气不打一处来,她伸脚踹了他一下,“坏死了。”
前来伺候裴知聿的小太监是元德带出来的,叫元福。
看昭阳公主这般对皇上,立马慌神的跪下,“皇上恕罪,昭阳公主不是有意而为之,奴才.......”
还没怎么求情,裴知聿便转了过去,将小公主从锦衾中挖了出来。
她小脸皱巴巴的,头发拱的乱糟糟的,眼睛眯着,看他的表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今日封后大典与继位大典一同举行。”他将她扶正,“快来起来洗漱,皇后。”
他最后两个字凑的很近,几乎是咬着自己耳朵说的。
夏梨浅本能反应的脸红,然后眨了眨发涩的眼睛,“你说什么?”
或许是还没睡醒,夏梨浅的声音又小又软,还有一双水润的眸子盯着自己瞧,“封后大典与继位大典共同举行?”
若不是还有人在,裴知聿高低都得亲她两口。
阴暗的心思敛下,“嗯,一同举行,这江山依旧姓夏。”
“你不改国姓?”夏梨浅眼睛睁的大大的,刚接触亮光,她眼底还带了水光。
“不改。”他唤了淡绛进来,“替皇后梳洗。”
淡绛屈膝,“奴婢知晓了。”
等夏梨浅被淡绛将自己摁在妆奁前,她整个人还是懵的。
不改国姓。
封后大典与继位大典一同举行?
无论是哪个,都足够让人震惊的。
皇后的凤冠霞帔很重,全都压在自己身上时,夏梨浅只觉得脖子都快断掉了。
根本没有心思再去想什么。
她由着淡绛扶起来,凤冠旁边的坠子下垂,风一吹,那坠子跟着风摇,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这相当于裴知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