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得折返回去。
蛇哥快手接回飞刀,阴恻恻地笑起来:“小娘子好身手,只是不知还能坚持几时。”
苏典典未有言语,提着铁铲直攻而上。
怎么回事?蛇哥抵挡攻击的同时,再次投给小白一记问询的眼神。
小白脸上的笑彻底僵硬下来,为什么这女人还不死?
难道涂错药了?
他悄咪咪偏过身子,检查塞在后腰的瓷瓶。
没错呐,是鹤钩毒。
蛇哥也用怀疑的眼神看他:你到底下毒没?
小白挤眉弄眼:下啦,小半瓶呢。
两人一对眼:莫不是毒药存放太久,失效啦?
小白边看戏边从腰带里掏出装毒药的小瓷瓶。
奇怪,毒药就算失效也不该半点作用也无吧?
他用食指蘸取些许毒药粉末,先在鼻端嗅了嗅。
闻不出个究竟。
疑惑间,小白下意识把食指放进嘴里舔了舔。
嗯……
想嘎,但前夫们不准我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