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命令手下把沈廷扬押到淮清桥下斩首。
张鹿安当时看到这位地主阶级的另类传记的时候,敬佩不已,因此多加留意。
但是此时却不能承认。
张鹿安连忙说道:“没有见过,但是我突然记得曾经听身边有人提过,崇祯二年崇明生员沈廷扬捐资救助老百姓活民无数的故事,因此记下来了。”
“哦,原来如此。你去通知其他人,我们明天要离开这里了,去宁海州,顺利的话,咱们就可以从海路离开登莱了”陈新薄也并未多想,只是吩咐张鹿安去通知其他人。
张鹿安赶忙答应,快步走出去了。脚伤确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边走边想,沈廷扬也许将是自己穿越以后见到的第一个大拿啊,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跟着过去看看,这个明末的民族英雄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毕竟此时的沈廷扬应该还算是白身一个,捐贡得到的监生还不能算科举功名吧。他应该不会有那么多的腐儒气息。
由于陈利昭坚决要求随父去宁海,张鹿安一时没有了文化课老师。
闲来无事,张可道和张鹿安坐在台阶上,看着下方的丘无极对着阴六和张捡进行魔鬼式训练。两人的鬼哭狼嚎的叫声,就可以看出来强度很大。看的张鹿安一阵牙酸。
张可道好像看出来一样:以后你的伤彻底好透了,你也得这样练。练好了身手,才能保护自己。
“爹,这天下如果大乱,只是练好了身手又有何用呢?功夫再高一砖撂倒,身手再好一铳毙命……”
“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谬论,练好了功夫,哪怕是强身健体也是好的。你的大伯父当初拼命搏杀,为的就是天下太平,让老百姓有好日过。这个世界哪怕再难,也总会有更多的人在前赴后继。你现在最重要的是练好本领,多读书,读好书。你们兄弟俩有朝一日若均能登科高中,为父我睡觉都能笑醒”。
“可是爹,我们家也不是书香世家啊,我们是商人,好像商人的子弟不能够参加科考吧……”
“谁说的?我们是官宦之家。我们族中有大官,文臣武将均有”
“比如呢?”
“这你就先别管了,还不是你应该知道的时候”张可道很明显不想回答,这在张鹿安看来多少有点故弄玄虚。
“爹,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大伯父是军人,身在登莱情有可原,您和陈伯父为何会在这里呢?我们家是商人,主要是做什么的?陈伯父又具体是做什么的?”
“你个小鬼头,年纪轻轻的怎么对做生意这么感兴趣?还是凡事都想弄个明白?”
“爹,您老是说生意,可是我的记忆里很少见到有什么货物之类的,难道咱们家做的是人口生意?”
“啪”,张可道轻拍了一下张鹿安的后脑勺,“又胡扯什么。罢了,你既然想知道,跟你说说也罢。我们家确实是做生意的不假,但是眼下的大明大家都是抱团经营或者有所依赖。而我们家很大一部分的依赖就是你大伯父。之前为父接到你大伯父传来的消息,他被朝廷调往南直隶,升任右都督,佥书应天左府兼督池河和浦口二军。让吾拜见一些故旧和孙抚台,以便于后来在他走后能有依靠。只是后来遇到叛军叛乱才未能成行。至于你陈伯父,因为路上并不太平,是准备让他随同保护家眷的。”
“那咱们家主要做什么生意呢?为何一定要来登莱?大明毕竟那么大,江南那么富裕,为何不去南直隶和浙江呢?”
“咱们家做的是军需生意。刀剑长矛、粮食、衣帽、皮靴、鞍辔、食盐、茶叶、黑油等。虽然朝廷工部有营造枪炮军械,但是质量堪忧,你大伯父在海南平乱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一点。由自己人供货,一来可以赚点差价辛苦钱,二来也能保证质量。时间久了,我们也跟东江镇做生意,只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