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问题大的是如何把人给送进去。毕竟登州城和水城虽然是两座城池,但是彼此连到一块,城墙长达36里,北面是大海,西面和南面集结有大量的明国官军,剩下的如何选择突破口很重要,还得再探再报才行。”
“那就赶紧去核查清楚再说”
“奴才遵命”秦永福显得慌张就要下去了。
“回来,话还没问完。那个汤致远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否真心愿意为我大金效劳”鄂多问道。
“回秉主子,汤致远以前是福山知县朱国梓手下的快班捕头,生的孔武有力。只是在上一次抗击叛军的战斗中,率先逃跑,事后遭到朱国梓的通缉,因而流落到百洞山一带,被路过讲经的经丞孟先汉发现,经过交谈和试探,觉得此人眼下退无可退,就把他们一家十三口给接到了百洞山住下。前些时候,西边的麒麟洞那边讨来一群叛军的散兵游勇,危害教民的安全,经主夏仲进和经丞孟先汉带着教徒们奋勇拼杀,终于打败了叛军,夺回了麒麟洞。其中汤致远作战勇敢……”
“勇敢?我呸,打软弱无能的乱军都吓得阵前逃跑,那么多人打几个散兵游勇,怎么显得勇敢?”鄂多不屑的打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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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永福不好再说。
“带我等去看看那厮”扎喀里说道。
百洞山最西侧的麒麟洞,说是一个洞,实际上是一个大山丘外加一条山坳,山坳处有一条细细的小溪自西南向东北流去。沿着溪流分布着数十间茅草屋。
炊烟徐徐,顺风飘荡。
汤致远坐在山腰处的石头上,盯着下方的山坳处发愣。习惯了城市烟火气的他,实在不适应现在的山林枯寂的生活。
此时的他,不禁怀念起在福山城里喝五吆六的生活,是走到哪里,走卒贩夫们都害怕他的那种感觉,是那种到哪里吃饭都不用给钱的自在,又是那种手下们虔诚膜拜的眼神……
他后悔,如果当初知道能够守得住,如果张鹿安他们能够更早的发动突袭,那么叛军就会败退,他就不会临时脑袋抽筋,跟着陈二逃跑。
也许此时还作为功臣,能够再进一步,成为典吏也有可能。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真的是越想越气。
“去你妈的叛军,去你妈的张鹿安,去你妈的朱国梓,去你妈的陈二……”汤致远突然就像中邪了一样,站起来对着山谷大骂道。
刚刚来到汤致远后方的陈二顿时愣在原地,看着发狂的汤致远的背影说道“姐……姐夫,俺又……又什么时候惹你生气啦?”
汤致远愤怒的扭过头,一看到是陈二,后面竟然还带着几个大汉,就怒不可遏,抬起拳头就要打过去。
陈二也许是被打习惯了,眯着眼睛,头部往左一躲,汤致远的拳头在半空被一张大手给挡住。原来扎喀里竟然出手了。
汤致远大怒道“哪里来的野狗,竟然敢管爷爷的闲事,拿命来?”
说罢,挥着拳头就转向扎喀里打过去,只见扎喀里突然侧身闪过,顺手揪起汤致远的裤腰带,双手一举就把汤致远给举到了半空中。要知道汤致远也是一个八尺大汉,扎喀多能把他举起来,那是有多大的力量。
汤致远此时吓得手忙脚乱。慌忙用手拽住扎喀多的帽子,一不小心就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藏着的金钱鼠尾辫,顺着山谷风向,呼呼摆动。
看上去真的是要多丑就有多丑。
扎喀里警告道“再敢乱动一下,就把你给扔到山下去”。
汤致远被震惊了,连忙停止动作道“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不知道找小人有何事,上刀山下火海,小的都愿意去做,希望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
识时务为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