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热闹。
只是在这一片喜庆的氛围当中,也存在一丝不好的预感。
张鹿鸣就有个疑问:
“明明跟二叔和三叔那边约好的,让他们直接来陈家埠汇合,就在陈家埠办个婚礼了,他们到时候就无需再去浮山了。按照约定,他们早就应该到的,只是为何还没有任何消息?”
“贤侄无需担心,我的内侄陈利宏为霍丘县衙捕头,待他晚上当值回来后,问清楚便可。”
陈新薄非常有信心地说道。
张鹿安却是不放心,便叫来阴六和容令彰,让他们带领200名骑兵到霍丘去看看情况再说。
陈新薄看张鹿安这样做一开始还有些不高兴,但是等到晚上,直到张鹿安和他的女儿陈利芸开始拜堂了,陈利宏一直没有回来,坐在中堂座椅上的他,也开始着急起来。
此时到了良辰,张鹿安和陈利芸已经开始拜堂了,陈利芸的娘刘氏笑的合不拢嘴,看到一旁的陈新薄看上去很紧张,忍不住说道:
“大喜的日子,你哭丧着脸干什么?赶紧笑一下。”
陈新薄强忍着咧咧嘴,看上去却比哭还难看。
果然越担心什么,就会越来什么。
不大一会,容令彰亲自带人返回,面带忧愁地来到张鹿安的面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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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不好了,流寇正在攻打霍丘城,我们刚到东关外面的桃林,就被流寇大军给围困,老阴让我先回来禀报消息,他正带人节节抵抗。”
张鹿安和身边的人一听全都是大惊失色,张鹿安当机立断道:
“岳父大人,麻烦你组织陈家人开始打包收拾行李,恐怕咱们不久就要全部撤离了。”
“用不着这样吧,寿春那边还有刘良佐刘总兵在。”
“岳父,你就听我的吧,就是因为有他在,你们才必须跟我走。”
张鹿安提高分贝说道。
这个时候一旁的陈利芸自己突然一把将红盖头掀开,刘氏急忙大惊道:
“女儿啊,不能掀开啊,这得去浮山那边再次拜堂后,才能掀开的啊。”
刘氏急忙上前,想要替陈利芸盖上,却被陈利芸推开。
张鹿安这才看到多年不见的陈利芸,只见陈利芸越发的好看了,肤色也已经从亮黑变成了白皙的样子,一双大眼睛配上雪白的牙齿,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明眸皓齿,最大的变化就是依旧修长的身材,却细藤结大果,看的张鹿安是口水直流。
只是就在那么一刹那间,另一个鹅蛋脸女孩的样子,又浮现在张鹿安的脑海之中,真是罪过。
好在这一点暂时还不为外人所知,但见陈利芸直接从地上站起来说道:
“父亲,你就听夫君的吧。左明丽,马上敲鼓,组织家丁,将乡亲们聚集起来,父亲,待会由你来宣布消息吧。想活命的赶紧跟我们走,愿意留下的,咱们也只能随他们的意了。”
“是,小姐!”
左明丽应声道,张鹿安看过去,发现左明丽也瘦了很多,不像以前那么肥硕,张鹿安身边的张捡眼睛死死地盯着离开的左明丽,几乎无法离开。
“娘,帮我把铠甲穿起来。只是夫君,你打算怎么让这么多人完好无损的离开?”
陈利芸举止非常大方地看向张鹿安问道,只是喊出“夫君”二字时,脸上明显红了很多。
“恩,娘子问的好。”张鹿安故意说道,陈利芸的脸颊瞬间红到脖颈处,但是眼下很明显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张鹿安接着正经的说道:
“派人去联系东湖孟集的孟大海,让他带领船队,送我等从水路回浮山。张捡,别看了,人家走了,回头再好好看。你现在亲自去趟孟集,联系孟大海,请求他为我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