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丢了官职倒是没啥大不了的,就怕守不住这浮山基业,为母更害怕的是你去南京后的安危啊。” “母亲不必忧愁,儿子心里有数,自会妥善安排的。” 张鹿声随即也出言提醒张鹿安,防止这帮太监找人行不测之事。 张鹿安当然明白不测之事最起码都是刺杀,就比如当初淮安,张名振遭到刺杀的时候一样。 为此,张鹿安也是不得不做了准备,首先是重整自己的护卫体系,利用现有的人力,还是让丘无极来负责安全,不过将以前的亲兵司改为护卫队,让丘无极来当队长,张捡仍为副队长,本来想让张喜留在浮山的,但是容氏做主,将张武留在了浮山,让张喜跟着张鹿安去南京。 张鹿鸣也表示道: “张武现在不需要跟我了,我在崇明那边已经完全安顿下来,就让他留下来照顾家里吧。” 张鹿安心里其实明白,容氏和张鹿鸣都是想为张武,制造和甘姐再次在一起的条件,便答应了容氏的要求。 之后,全家人又再次聚在一起,吃了一顿家宴,宴会过后,张鹿声见一切无事,就选择带着张财及部下将士返回梅山,眼下到处不太平,他不敢把自己父亲张可简一个人留在梅山太长时间。 临走前,张鹿安为张鹿声所部补充了大量的粮草物资和一些冷兵器。因为张鹿声觉得火铳虽好,但是后续的铳弹和火药补给不易,梅山那边有冷兵器作坊,还不如冷兵器来的实在。 看到张鹿声离开后,马应魁也带着张鹿贞依依不舍地离开浮山,返回江对岸的池州去了。 接着就是张鹿鸣要带着妻子沈氏一行,需要坐船返回崇明了。 张母容氏将张鹿鸣一家人送到了码头,顿时又陷入了无尽的伤感之中,张鹿鸣就在船上提议道: “娘,你可以让那个戏班子过来再给您唱一段啊。开心一点哈。” “对哦。娘,就这么定吧,儿子也想听听。” 张鹿安也突然想起来,之前就心里念叨着回到浮山,就要去见那个着名的戏剧家李渔,一时半会竟然给忘记了。 “你还说呢?人家来了,就不让人家走了,还把人家的家眷给强制接来了,这不是强拉壮丁么?惹的人家李班头很不高兴,连排练新剧都不愿意排了。” 张鹿安连忙把旁边的阴六和刘佐临给叫了过来: “怎么回事?你们的安排不周到?” “将军啊,那个李班头对于我们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将他的家眷接过来的行为确实非常不满,但是不排练新剧的原因是经费不足,如果再让他排练新剧,就得加钱。眼下各处都在急需用钱,属下觉得不应该把有限的经费用在这个上面,有些玩物丧志的感觉。” “只要不是太离谱,把钱给他,先养起来,这个李渔的作用以后大着呢。” 有了张鹿安的一锤定音,刘佐临很快把事情处理的很圆满。 晚上,张鹿安不光见到了貌不惊人的李班头李渔,还与家人一起观看了新剧“红灯记”。 看完以后,众人意犹未尽,张鹿安也是拉着陈利芸回到了卧室。 该做的事情自然还是要去做的。 张鹿安把陈利芸的衣服脱去,只剩下最后一件红肚兜,陈利芸突然止住了张鹿安,像背书一样捏着嗓子说道: “小女子蒲柳之姿,还望相公垂怜!” 这是古代女子初夜时候一般都会说的话,张鹿安记得《素女经》中就有这么一句话,意思是经不起折腾,希望对象能够温柔一点。 “能不能不要这样说话?我觉得很不习惯,这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陈利芸吗?娘子乖,你不适合这么撒娇。” 陈利芸白了张鹿安一眼,自己扯掉了前胸的红肚兜,然后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口中以平时说话的口吻说道: “来吧!” 一副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