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眸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看着慕苡晴,突然凑近,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沉开口“陛下,昨夜臣亲眼所见您与摄政王干柴烈火,今日便装没事人?真当臣是如此好糊弄吗?如果臣把这件事抖露出去,不知道陛下会不会后悔?”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脸色微微一变,她看着裴渡,心底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沉声开口“裴爱卿,朕与摄政王并无不妥,你莫要信口雌黄,污蔑朕的清白!”
听到慕苡晴这番话,裴渡眯了眯眸子,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他手上微微用力,迫使慕苡晴看着他,沉声开口“陛下,臣只相信亲眼所见,不知陛下对昨夜之事作何解释?”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脸色微微一变,她看着裴渡,心底升起一丝怒火,她用尽全力去推他,奈何纹丝不动,沉声开口“裴爱卿,朕再说一遍,朕与摄政王并无私情,你休要污蔑朕”
听到慕苡晴这番话,裴渡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他看着慕苡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冷哼一声,沉声开口“陛下,臣既然敢把这件事说出来,就一定有证据,这件事只要臣抖露出去,不知陛下这个皇帝还能不能坐得稳”
慕苡晴使劲挣扎着,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见挣脱不开,有些恼怒,不满地瞪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裴渡松开她,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陛下,臣不想做什么,只是您欠臣一个解释,一个交代”
慕苡晴揉了揉被捏疼的肩膀,知道自己女扮男装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索性也不继续瞒了,冷笑一声“解释?交代?朕与摄政王两情相悦,情到浓处,行云布雨,你又能如何?”
听到慕苡晴这番话,裴渡眼底闪过一丝怒意,他看着慕苡晴,眼底满是寒意,冷哼一声,沉声开口“陛下,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伸手整理了一下衣服,睨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开口“自然知道,朕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朕和摄政王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你又能如何?”
听到慕苡晴这番话,裴渡眼底闪过一丝怒意,他看着慕苡晴,眼底满是寒意,冷哼一声,沉声开口“陛下,难道您不知道您身为一国之君,最不能做的就是私相授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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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寒意,她看着裴渡,冷笑一声,漫不经心的开口“私相授受?裴爱卿,您这话可就说错了,朕乃一国之君,何时需要看他人脸色行事,朕与摄政王两情相悦,行云布雨,这又与他人何干?”
听到慕苡晴这番话,裴渡眼底闪过一丝怒意,他看着慕苡晴,眼底满是寒意,冷哼一声,沉声开口“陛下,如果臣把您和摄政王之间的事情抖露出去,让文武百官知道您与摄政王私下相会,私相授受,您猜文武百官会作何反应?”
听到裴渡这番话,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寒意,她看着裴渡,冷笑一声,漫不经心的开口“你要是有证据,早就抖露出去了,何必等到现在?”
听到慕苡晴这番话,裴渡眼底闪过一丝怒意,他看着慕苡晴,眼底满是寒意,冷哼一声,沉声开口“证据?臣自然有,如果陛下您不承认,那臣只好让您亲眼看看证据了”
裴渡眼底闪过一丝阴霾,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字一顿道“陛下,您可别后悔”
慕苡晴冷笑一声,纵观全邶离国知道她是女子的除了亲信就只有宋百钰还有眼前的裴渡,他还能找出什么证据?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还没等她开口,只见裴渡突然将她拦腰抱起“裴爱卿,你要干什么?”
裴渡眼神幽深,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柔顺的发丝,缓缓开口“自然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