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干净纱布吗?”
齐焱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卷纱布,苏格给他重新包好,然后把伤药给他。
“用这个,好的更快。”
“你来到底要说什么?”齐焱不适应这样的好意,开口转移话题。
“程若鱼的事,你真要让她离开?”苏格习惯了齐焱的隐忍,他在仇子梁面前忍了八年,早就习惯了不露情绪。
“紫衣局的事她不知情,留在这里只会被误伤。”齐焱解释道。
“想法很好,不要再想了。”
“......”
苏格见齐焱表情空白,忍不住笑起来,“你的好意我知道,但是程若鱼这种人,执着的很,你赶不走她的。”
“赶她离开,她只会偷偷回来,到时候更不受控制。”
“那该如何?”
“给她派点任务,让她有事可做,就没空理别的了。”
“你对她倒是关注。”
“她蠢了一点,但是心好。”苏格收拾好面前的狼藉,“近期不要乱跑了,也不要去打猎,小心伤口崩开。”
齐焱不说话,看着她把沾血的纱布带走。
“对了,你穿红衣真好看,可以多穿穿。”苏格转头说道。
齐焱无语,这女人的嘴巴,真的什么都说的出来。
近期事情太多,苏格一边要查幕后第三人,一边还要应付仇子梁,其实烦得很。
可是看看齐焱的美貌,她觉得她又行了。
果然齐焱的美貌治她。
苏格想的没错,还没安分两天,程若鱼就夜闯了将棋营。
也是她和程若鱼的老家。
“你倒是大胆,闯就闯了,还想带人走。”苏格看着程若鱼扶着鞍王到处乱窜,忍不住出面拦住了她。
“你才大胆!竟然敢囚禁鞍王殿下!”程若鱼反驳道。
苏格笑了笑,“陛下我们都囚禁了,还怕一个鞍王吗?”
程若鱼一噎,破罐子破摔道,“你想怎么样?”
“是你想怎么样?!” 苏格反问她,“是带着鞍王走,承受将棋营和爹爹的怒火,还是放下鞍王,自己离开?”
程若鱼扶着呻吟不断的鞍王,毫不犹豫地说,“我留下,鞍王走。”
“烟织,鞍王病了,病的很重,你让他离开治病,我留下,给仇公公交差,可以吗?求求你了!”
“这么选,你确定你能承受后果吗?”苏格再次确认。
“我不知道,但是让我看着鞍王受罪,我做不到!”
“跟我来吧!”苏格将他们带到后院,当初她们和爷爷就是从这个密道离开的,但是最终还是被抓到了,“下去吧,这里一直走,就可以出去。”
“那你怎么办?”程若鱼担忧苏格不好交差。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我放你们走,自然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但是你救走鞍王,希望你也能承担地住后果。”苏格意味深长地说。
将棋营很好逃,但是鞍王怎么处置,怎么不连累他人,却很难选择。
仇子梁虽然喜怒不定,但是在一些小事上,只要她给出理由,仇子梁也不会惩罚她。
何况这几个月,她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做的,仇子梁对她的容忍度还是很高的。
苏格让人看着程若鱼,随时等着给她处理烂摊子,没想到程兮还有点脑子,把鞍王送给了珖王。
珖王啊,当年就是他,作为引子让王家被灭。
虽然她看过遗诏,知道珖王也是棋子,但是见到这个名字,心中还是复杂难辨。
苏格应付完仇子梁,回到将棋营,严修已经找到了紫衣局的后手藏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