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替他结账的正是此人。
这人任无恶并不认识,暗暗诧异着,他缓步走了过去,那锦衣人也向他走来,彼此照面后,任无恶先拱手道“多谢这位道友替在下结账。”
对方笑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鄙人江玉川,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听他自称姓江,任无恶心头一动,声色不动,“原来是江道友,在下任无恶。”好久没有用本名了,说出任无恶三字时,他不免有些感慨,又暗暗说了声,好久不见,任无恶!
而他们的举动自然也引起了楼上不少人的注意,听到那人自称江玉川,一些人不觉动容,而那石兄四人更是脸色大变,暗暗叫声糟糕。
众人的变化,任无恶清楚感觉到了,知道这江玉川身份必定不一般,果然就听对方道“原来是任道友,鄙人现在是在江家做事,忝为江家总管一职。”
任无恶恍然道“原来是江总管,失敬失敬。”心说,能成为江家总管自然非等闲之辈,此人又是筑基初期,他找上了我,难道认出我是徐海了?有此想法,自然提高警惕,但表面上还是十分从容淡然,筑基期修士自有气度,这时候,周围的人才发现这个衣着普通,看似文弱的俊秀年轻人赫然是筑基期,顿时又是一阵惊讶。
说完客套话后,任无恶就道“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江总管,不知江总管找在下有何吩咐?”
江玉川忙道“任道友言重了,鄙人见道友气度不凡,一表人才,不由得生出了结识之心,所以才想和道友认识一下。是鄙人冒失了,请道友不要见怪。”
任无恶笑道“在下虽然是初来乍到,但也是久闻天台城江家威名,既然能在此处遇到江总管,便是缘分使然,在下也想和江总管好好认识一下。”
江玉川喜道“任道友若是有空,不如和鄙人到府上一叙,正好这几日家主也在府内,我家家主向来求贤若渴,见到任道友定会欣喜若狂。”
任无恶笑道“江总管盛意拳拳,在下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那就叨扰了。”
江玉川大喜道“任道友太客气了,何谈叨扰,江家忝为地主,自然要一尽地主之谊,任道友请随我来。”说着头前带路,快速下楼,众人见江家总管如此殷勤的请一个人上门做客,都是有些意外,自然也对任无恶更为注意,不少人又在想,此人难道是有什么出奇之处吗?若只是一个筑基初期修士,江玉川也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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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的目送下,任无恶跟着江玉川下楼离开了这间酒楼,在酒楼外已有一辆马车等候,马是好马,车是好车,就连驾驭马车之人都是炼气大圆满,可见江家对任无恶有多重视了,真是将他当做了贵宾。
他们上了马车,二人又闲聊起来,马车行驶的平稳安静几无声息,很快就出了天台城。
任无恶也早已知道,江家在城西有座山庄名为海天山庄,江家历代家主就住在那里。
海天山庄在城西百里外,马车行驶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所谓山庄自然是建造在一座山上,这山叫做金钟山。
此山属于天台山支脉,方圆百余里,山高千余丈,景致颇佳,山青水秀,因为形似一座大钟才有金钟之名,而那金字也非虚词,每日黄昏时分,在晚霞映照下,整座山便像是被金光笼罩,金钟之名因此而来。
任无恶到了山下时,正是傍晚,夕阳西下,余晖灿烂,使得这座山变的金光闪闪,景色之奇令人赞叹。
海天山庄是一片相当宏伟的建筑,亭台楼阁,依山而建,层层叠叠,自山腰起直至山顶,几乎是占据了半个金钟山,据说建造这海天山庄江家花费的人力物力比建造一座皇宫都要多,前前后后共用了数十年的时间,尤其是山顶上的那座名为听风阁的建筑更是雄伟,占地万余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