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真人的贴身护卫,让王郎中感受深刻。
翌日,王郎中来为王瑾仪拆线,房间先用草药熏过,王郎中仔细净过手,走到床边。
今天王郎中要了两个助手,白术和风妹义不容辞。
王郎中盯着屋里站在阴影里的人,开口再次赶人:“无关的人出去!”
玉清就像没长耳朵,面无表情,还是站在屋子的角落里不说不动。
“你,出去!”
玉清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像没人说话,根本不理,这可给王郎中气坏了!
“你,聋了,出去!”
还没人理他,白术低声道:
“她离的那么远,不会影响我们。”
王郎中刚想驳斥,风妹悠悠地说道:
“再说这屋里也不只她一个人在看着你。”
话一说出口,王郎中都毛了,四下环顾一圈,没看到其他人呐!
王郎中盯着风妹用力看了好久,最后还是自己平了平气息,咽下了这口气。
郎中小心翼翼地揭开伤口上的纱布,怕给王瑾仪带来痛苦,纱布一圈圈缓缓揭开,一道缝针的痕迹显露出来。
女孩白皙的后背上,一条粉红色的新肉上密密麻麻遍布黑发的缝针,让白术不由得咬紧了下唇,连风妹都皱了皱眉。
蜿蜒在肌肤上的伤口,触目惊心!缝合线像某种爬行动物的一串脚,爬在女孩瘦弱的后背上!
连隐在房顶的风姐都看清了巨大的刀伤,不由得内心一紧。
郎中全神贯注,拿着剪刀剪断线头,准确夹住发丝缓缓牵出。
每拆除一根缝合的发丝,就被拉扯一次伤口,王瑾仪紧咬牙关,双手死死握拳。
风妹和白术原本被吩咐按住病人,避免王瑾仪在拆线中挣扎,现在看着小姐这么痛苦,两人握住小姐的手都有些动容。
白术掏出帕子,帮小姐擦脸上不断渗出的汗珠,可自己却汗湿了衣服。
王郎中拆线的动作愈发谨慎,缝针一根接着一根被拆掉,伤口有细细的血水渗出。
小徒弟用干净的纱布,给伤口轻轻擦拭,迅速敷上一层药膏,等到全部拆完线,王郎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王瑾仪也放松了绷紧的身体。
她浑身已被汗水湿透了。
“除了继续喝药,促进伤口愈合,还得适当锻炼,一会儿跟我徒弟学一套运动的方法,……”
王郎中边说边累的坐下来,自顾自地擦汗,突然又看到了站在角落里不言不语的玉清真人,不由得没了好心情。
说起话来又带上了脾气:
“我可跟你们说下,你家小姐年龄还小,如果不养好,恐怕一辈子后背都会在阴雨天疼,她后背有刀伤,还有骨伤,
这都得好好养着,你们多小心着吧!”
说完也不等人回话,甩了甩袖子从屋里出去了,门外族叔一直等,见王郎中出门,恭敬地把人请走了。
母亲则急急忙忙进门,见女儿头上的短发几乎全贴在了脸上,就像刚刚水洗过一样。
白竹还在不停地给小姐擦汗,风妹沉默的出门去叫朱玉。
母亲放轻了脚步,好像自己的每一步都能惊到女儿,让孩子身上更疼似的。
悄悄走到女儿床边,王瑾仪看着母亲,艰难地笑了一下,然后慢慢的侧过身去。
后背虽然还疼,但是终于可以翻身了!
要知道,连续20天趴伏在床上不能动,这是什么滋味?!
不光说长时间身体某一部位受压,带来的痛苦。就是在床上吃喝拉撒,需要人照顾,也是个痛苦的事啊!
母亲怜惜地把粘在女儿脸庞的短发,捋到后面,吃惊地发现,从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