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阿沅和燕痕也总结出了一些延长毒发时间的经验,只要清心寡欲,没有大的情绪波动,燕痕给自己心脏设下的封印便可以压制住太阳火毒所带来的躁动。
即便太阳火毒想爆发,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因为它被燕痕刻在心脏上的无数道纹死死压制住,就像一个犯人浑身被捆满了铁链,无论如何发力,若是没有着力点,也不可能将铁链撑破。
燕痕躺在阿沅怀中,睡得很香,一直保持着逆生长,让他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可以享受到小孩子的特权,尽管他已经二十多岁了,但是召唤铭纹却压制住了他的骨龄。
从他开始使用召唤术,他的身体和骨龄就已经停止生长了。他都不清楚,这是一种诅咒,还是保护,但无论如何,他一直乐在其中。
阿沅就这样陪着燕痕又过了半年平静而简单的生活,但女人长得漂亮,总会引来一些好色之徒的觊觎,更何况青沅山庄只有他们姐弟俩,这就让那些浪荡之人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这日,阿沅正在给燕痕喂粥,场景温馨而和睦,不过青沅山庄却迎来了一队不速之客。
阿沅的仙名早已在附近的州郡扩散开来,可谓美名远扬,也正是因为这响亮的名声,打破了青沅山庄的宁静。
事情还得从半年前的那次会诊说起,那位客人离开后,便回到了所在的应山宗。他经脉堵塞后本事平平,但在阿沅帮助下打通气脉后,修炼便突飞猛进,以致很快就成为了宗门内的长老。
这样的奇遇,自然是让宗派内的很多人羡慕,所以他们纷纷询问他的事,特别是宗派少主亲自过问这件事情,于是他在犹豫中暴露了青沅山庄。
他对青沅山庄抱以极大的尊敬,不代表应山宗的其他人也与他一样。特别是宗门少主,听到阿沅的仙名后,腿都不会走路了,直接大张旗鼓的跑去迎亲,想把阿沅接下山,做他的妻子。
应山宗在附近几郡也是大宗门,虽说宗门内没有仙人,金丹境还是有不少的,所以宗门少主有这个底气去强闯强占。只不过,他永远不清楚,他碰上的是怎样的两尊神。
“青沅仙子,你如果不答应我,今日我就不走了,我就住在青沅山庄,吃你的,喝你的……”应山宗少主满脸无赖之色,就横躺在山庄正院中,大声叫嚣着,他带来的人则是直接开始敲锣打鼓,震得竹林中群鸟惊飞,叶落潇潇。
阿沅挥袖一扫,从房间中飞出一股柔和的力量,将应山宗少主送下了山。
“打扰青沅山庄宁静者,杀!这次是警告,下次后果自负。”平淡温柔而又带着坚定的天籁之音在应山宗少主耳边回荡着,他听的如痴如醉,整个人神魂颠倒,心中的占有欲更强烈了。
至于阿沅,倒也没把这位少主当回事儿,几年修身养性,她已经能接纳许多事,只要没有触犯她的底线,她也不愿多做杀戮。毕竟燕痕将自己交托给她,她若总是带着一身煞气,那还怎么照顾他?
“小阿沅,又有人来抢你了!”燕痕含笑揶揄道。
“我是主子的,谁也抢不走!”阿沅坐在燕痕身后,为他冠起满头青丝,又找来一件素裙,将自己也梳妆打扮了一番。
她以前是不会打扮自己的,但为了燕痕能够赏心悦目,不至于看着她溺烦,才三天两头就会换次不同的妆。
“喜欢吗?”阿沅端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清丽绝伦的自己,询问燕痕道。
“还行吧!我饿了。”燕痕的回答令阿沅生出一丝淡淡的失落,她精心画的妆只是“还行”,看来主子果然是已经看溺了她这张脸。
“我喜欢你又不是因为这张脸,”燕痕的话令阿沅神色一滞,不由自主地向自己胸口瞟了一眼,心中也放松了许多,“也不是因为胸啊!”于是,她的心情又紧张起来,还有些困惑。
“世上绝美女子千千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