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看向傅景川。
傅景川也正看她,黑眸静冷。
时漾意识到他说的是严曜。
“我不知道。”她说,她没有和严曜进一步接触过,也没做过情侣,并不知道严曜符不符合她对爱情的期待。
但这样的答案落在傅景川耳中却成了另一层意思。
不知道意味着有进一步观察和发展的可能。
他以为时漾会说“不是”,就和每次拒绝他一样,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干脆利落,没有任何的中间值。
但显然,那个男人于时漾是不一样的。
这样的认知让傅景川心里的闷堵更添了几分。
他没再说话,只是沉默启动了引擎。
时漾有些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明明还是平静无波的侧脸,但微微绷紧的侧脸线条泄露了他此时无形中散发的低气压。
傅景川没再说话,一路沉默开车回了酒店。
车子在酒店地下车库停了下来。
车子停稳时,傅景川解开了安全带,但并没有马上下车,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座位上。
时漾诧异看了他一眼。
看他面色不太对,也不太敢出声打扰他,只轻声对他说:“我先上去了。”
说话间已经解开了安全带,转身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车门刚被推开一小道缝,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搭在时漾手上,刚被推开的车门被用力拉了回来。
“……”时漾困惑看向倾身朝她而来的傅景川,“怎……怎么了?”
看着她的黑眸沉而平静。
傅景川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她一眼,手掌撑在她脑后的座椅上,而后倾身,狠狠吻住了她。
时漾:“……”
傅景川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另一只手已揽住了她腰,将她压抵在座椅上,重而用力地吻着她。
时漾微张的双唇很快被攻破。
强势入侵的过程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两年的夫妻生活,傅景川太懂得怎么挑起时漾的欲望。
尤其趁她不备之时。
时漾的理智在他渐渐加深的吻中层层溃败。
她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
傅景川太了解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也还清楚记得他带给她的所有反应,记得他的强势,也记得他的温柔,记得他在吻她时带起的一阵阵心悸感,面对傅景川不断加深的吻,强势与温柔并存,唇齿间都是他熟悉的气息和温度,时漾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傅景川也没有停下的打算。
他甚至有渐渐失控的趋势,撑在她耳侧的手掌已失控滑入她发丝中,牢牢托着她后颈和后脑勺,迫使她微微仰起头,稍显粗重的喘息在窄小的空间响起。
大多时候,傅景川的吻都是温柔且极具耐心的。
鲜少有这样急切难耐又强势的时候,像在宣泄什么。
时漾捕捉不到,渐渐缺氧的大脑让她所有的反抗都变成了绵软无力的顺从。
傅景川的吻也渐渐温柔了下来,唇舌厮磨着她的唇舌,粗重的喘息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好一会儿,他终于放开了她,但又没有完全放开,手掌依然轻轻捧着她的脸颊,额头轻贴着她的额头,鼻尖碰着她的鼻尖,在彼此交融的气息里,他看入时漾迷蒙的眼眸,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脸颊,哑声开口:“时漾,我们就不能重新开始试试吗?”
“……”时漾似是被灌入迷雾的大脑慢慢找回了一丝清明,但还未喘匀的呼吸阻隔了她的表达,她只能小口小口喘着气,让剧烈起伏的气息平缓下去。
傅景川也不催她,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被吻肿的嘴唇,看着她眼睛轻声说:“你说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