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玉州“恩”了一声。

“可是表彰大会还没结束。”

“哦，但我的任务结束了。”

如果不是非来不可，他的确也是不打算来的。

梁惠慈轻笑一声，说“这么着急离开，是去见蒋律师吗？真羡慕，刚拿了奖，回去还有爱人在等。”

屈玉州看她，说“不用羡慕，迟早也会有。”

梁惠慈又笑“希望吧……”

屈玉州没说什么，抬脚要走。

梁惠慈眼眸轻闪，猛地叫住她“等等……”

屈玉州转眸看她“怎么？还有事？”

梁惠慈深吸一口气，道“其实我一直都有个问题想问，虽然现在可能不大适合问了，但也许过了今晚，就永远问不出口了……”

屈玉州神色淡淡“问吧。”

梁惠慈笑了下，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如果……如果没有蒋梓妍，有没有可能……会选择我？”

屈玉州微微眯眼。

梁惠慈请咬着唇，微垂了下头，失笑道“因为……因为当初，也曾有过想法想跟我尝试的，不是吗？既然有想法，说明我其实还是很符合的择偶标准的，甚至跟算是很适合……不是吗？”

“是。”屈玉州没有否认，“但是……”

他顿了下，开口，声音很轻。

“但是，人生没有如果。”

蒋梓妍不可能不存在，她一直是存在的，而且就在他过往二十年所有的时光里。

那是融入他血液筋骨的存在，是刻进他灵魂深处的，若她不存在，那他便也不会存在。

梁惠慈怔了下，跟着轻笑一声，点头“好……我知道了，不过，还是谢谢，当初选择了我。”

哪怕没有结果，哪怕的尝试也只是试图去忘记另一人……

但是，谢谢选择了我，让我有机会与相识。

让我有机会，可以去爱一次……

所以，真的很谢谢……

屈玉州却是没多说，淡淡点了下头，快步离开了。

梁惠慈站在那里，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微微苦笑。

不用羡慕，我迟早也会有的，是吗？

我也这般相信着。

……

因为斐佳佳的救场，对决游戏继续下去，大家又这么轮了一会儿，结果又轮到了律所这边安排人上台了。

蒋梓妍又开始犯愁了，将求救的目光落在斐佳佳身上。

斐佳佳轻咳一声，说“那个，大姐，我没辙，知道我就那一首能拿得出手的……”

蒋梓妍说“再将那首再唱一遍？”

蒋梓妍“……”

伸手推他“亏能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