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腻，因为他说的是真心话。

“当年师娘跟我说你死了，我以为……”

比起沈漠寒的从容，白若霜内心一点也不淡定，她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

“你以为永远见不到我了！”

白若霜点了点头，问道：“这些年，你在哪里？”

白若霜很想问他为什么现在才来找自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炼狱门！”沈漠寒如实回答。

听到这三个字，白若霜心头一颤，质问道：“为什么还要回去？你当年不是说，你很讨厌回那个地方吗？难道你在骗我？”

“我从来不会骗你，当年我确实讨厌回那个地方，但自从离开你之后，没多久我就回去了，因为我发现，没有你，我离不开那个地方！”

说到这，沈漠寒的语气中也透露了几分无奈。

他发现自己就是为黑暗而生的人，自己的体内流着不甘于平凡的血，而当年的白若霜就像是一盏明灯，照亮了他那黑暗的路。

所以一离开白若霜，他黑暗路上的明灯也消失不见，他慢慢习惯了黑暗，再也离不开黑暗。

“可是你要知道，我师娘和炼狱门有着血海深仇，你回炼狱门，让我如何抉择！”白若霜的声音忍不住大了起来。

“若霜妹妹，你喜欢我吗？”沈漠寒忽然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他看着白若霜的眼睛，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

白若霜愣住了，抿了抿红润的嘴唇，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不过她却说道：“这些年我从来没有与男人交往过，因为我心里……一直有你！”

得到这样一个答案，沈漠寒再次露出了笑容，说道：“若霜，跟我回炼狱门吧！我们永远在一起！”

“你说什么？”

白若霜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家伙居然……

“投靠炼狱门，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沈漠寒一脸认真地说道。

“所以你这次回来，是为了让我背叛师娘，投靠炼狱门？我还以为你是想我了，我真天真！”

白若霜露出自嘲的笑容，声音也逐渐变得冰冷。

她忽然感觉坐在自己这个面前的男人是那么的陌生，似乎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个他。

自己印象中的那个他，是绝对不会对自己说出这种话的。

“难道如今的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吗？”

被白若霜误解，沈漠寒有些心痛。

“难道不是吗？”

“我是在保护你，炼狱门已经发现了洛紫曦的踪迹，他们不会放过她的！”沈漠寒解释道。

“好一个保护，所以你让我放弃我的师娘转而投靠你们？如果我这么做了，那我还是人吗？”白若霜咬牙道。

我的无敌神医师姐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