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周身电芒闪烁,恰似银蛇狂舞,“噼里啪啦”的声响隐隐传来,引得通天河畔众人纷纷仰头观望,原本热闹的街道瞬间静了下来,只剩一片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快看呐,那雷云看着邪乎,像是北帝派的手段!”
“看来北帝派的人也过来了。”
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众人交头接耳。
酒楼窗台边,瑾瑜眉头一挑,胳膊肘轻撞了下砚安,神色带着几分调侃,说道:“你姐该不会要来吧?”
砚安仰头望向那雷云,眉头微皱,眼中满是疑惑与些许担忧,挠挠头应道:“我不知道啊,她向来行事神出鬼没,这回没提前递消息,我也摸不准。”
说话间,那雷云愈发逼近,压迫感如潮水般漫来。
雷云之下,影影绰绰可见几道身影御剑而立,衣袂猎猎,气势非凡。
为首之人黑袍飘动,身形婀娜却透着凌冽气场,手心寒光闪烁,恰似暗夜星芒。
虽还瞧不清面容,但那姿态,引得众人愈发笃定是北帝派精锐无疑。
瑾瑜眯起眼,拍了拍砚安肩头,低声道:“不管来的是不是她,怕是这通天河要热闹一番了,咱也出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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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安和瑾瑜才将脚踏上广场,脚跟都还没踏实呢,“咔嚓”两声,两道雷电跟闹着玩儿似的,跟开天辟地的大宝剑一样,“唰”地就怼到眼前了,那光“砰”地炸开,砂土跟爆米花似的到处蹦跶。
等这亮瞎眼的光消停了会儿,砚欣怡和那个叫祁名的陌生男子跟变魔术似的,站跟前了。
砚欣怡那身黑袍,黑得跟大晚上拿墨汁泡过似的,紧紧裹着她那身姿,跟S形木棒似的,风一吹,衣角“呼啦呼啦”地甩,活脱脱一个暗夜“时髦精”。
脸蛋长得那叫一个高冷,眉毛像拿炭笔精心描的,眼睛跟两颗大冰块似的,瞅谁都像在说“离我远点哈,凡人”,可那股子傲娇劲儿,就差写脑门上了。
身边蓝汪汪的,电丝跟小蚯蚓似的在上面乱窜,感觉随时能“噼里啪啦”电人玩儿,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她一开口,声音脆生生的,还带着股子调侃味儿:“哟呵,这通天河畔跟开集市似的,咋这么热闹呐?都扎堆凑一块儿,是打算演大戏,还是抢宝贝啊,本姑娘可得好好瞅瞅。”
说着,眼睛跟探照灯似的,在砚安和瑾瑜身上扫来扫去,末了停在瑾瑜身上打量老半天,才扭头看向砚安,嘴一撅,噼里啪啦就开腔了:“我说你这小子,消失这么久,修为是‘蹭蹭’往上冒呢,还是在原地踏步,光长膘没长本事呐?可别天天瞎晃悠,出去说自个儿是我弟,我都嫌丢人咯。”
虽说数落得厉害,可那眼角眉梢藏着的一星半点关心,像小尾巴似的,被砚安敏锐地逮着了,心里头莫名一暖,嘴角差点没憋住笑。
祁名在旁边跟根木头桩子似的,双手抱胸,站得笔直,眼睛看啥都像隔着一层霜,一副“众生皆浮云”的高冷样。
听了砚欣怡的话,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此身误在我生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