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出现,反倒是扬起了一小片雪雾,扑了它一脸。
血龙参狼狈地抖了抖身子,满脸懊恼地坐到了瑾瑜旁边,气呼呼地说道:“不玩了,不玩了。”
一时间,两人一参皆陷入了沉默,唯有那静止在空中的雪花。
寒风依旧在山巅徘徊,发出阵阵低吟,似是在诉说着这雪山千古的寂寞。
瑾瑜眉头轻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他本不是个有耐心枯坐等待之人,可此刻双腿却像是被这雪地黏住,迟迟未起。
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催促他离开这冰寒之地,莫要在此虚度光阴;然而,另一种莫名的感觉又悄然将他牵绊,使他无法决然转身。
他侧目望向宋君妧,那端坐于冰床之上的清冷身影,仿若与这雪山融为一体,遗世独立。
她的周身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外的孤寂气息,仿佛在她的世界里,旁人皆为过客,无人能叩响那扇紧闭的心门。
瑾瑜心中暗忖,这般清冷孤傲的性子,想必在这世间也难有能与之交心的挚友吧。
或许,在她的过往岁月里,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才铸就了如今这层冰冷的躯壳。
山风愈发凛冽,吹起地上的积雪,在两人身侧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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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凝视着宋君妧,等了片刻,终是忍不住再次开口:“如若这花一直不开呢?你不会又要一直等下去吧?”
他的声音打破了这山间的寂静。
宋君妧像是被从某种深邃的思绪中唤醒,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双眼,那眼中的清冷未减分毫。
“没有意义的事,我也会去做。”
瑾瑜心中的好奇更甚,微微倾身向前,追问道:“这么喜欢这花?”
他试图从宋君妧的神情中捕捉到一丝答案,可看到的只有那如雪山般冷峻的面容。
宋君妧仿若未闻,对这个问题选择了沉默,只是静静地坐着,宛如一尊冰雕,与这寒天雪地融为一体。
瑾瑜眉头紧锁,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突然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积雪,说道:“要不然我把这花摘下来,我们就两清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打破眼前的僵局,又像是在试探宋君妧的反应。
宋君妧突然想到了什么:“其实那一天……”
刚吐出几个字,眼角余光便瞥见血龙参在一旁疯狂地摆动着小爪子,那模样像极了在跳某种奇怪的舞蹈,嘴里还无声地嘟囔着什么,眼神中满是焦急与警告,拼命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宋君妧顿了顿,后半截话像是被寒风吹散,消失在了嘴边。
瑾瑜满心好奇,眉头皱得更紧,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探究,紧紧盯着宋君妧,追问道:“那一天怎么了?”
“为何话到嘴边又咽下?”在空旷的雪山间回荡。
宋君妧面色一冷,转过头去,避开瑾瑜那灼灼的目光,恢复了之前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冷冷地说:“与你无关。”
血龙参在一旁急得直跳脚,心里暗自埋怨宋君妧差点说漏嘴,又担心瑾瑜真的去摘雪莲引发更大的乱子。
它眼珠子滴溜一转,赶紧跑过去拉住瑾瑜的衣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哎呀,瑾大哥,你看这冰天雪地的,大家都冷静冷静,先别冲动嘛。说不定这雪莲一会儿就开了呢,到时候再商量也不迟呀。”
宋君妧其实想说那一天根本就不是她教的,那一天血龙参一个瑾瑜"喂药"的时候,她偷偷的瞄了一眼……
瑾瑜仰头望向那静止在空中的雪花,思绪渐渐飘远。
在这茫茫天地间,谁又何尝不是一样的?
血龙参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摆弄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