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鸢:“……钢化玻璃。”
抗压125mpa以上,抗冲击,良好热稳定性,承受二百摄氏度高温变化不炸裂,这小区别墅标配,写在售楼处宣传海报上的大卖点。….
薛泽激动得拍了下手:“……哎、哎!!!”
又把两只手分别摊开,比了个无奈的姿势:“白忙活!”
柏鸢:……
柏鸢:“物业怎么说?”
薛泽又是一阵忧郁:“不知道,我手机也放玄关上,也给锁屋里了。”
他伸出两根手指手,指尖冲下动了动,比了个小人走路的姿势:“正准备腿着去物业问呢,这不,刚路过你家,就让你弟弟妹妹给我骗来扣下了。”
“你这小妹妹挺厉害,我都打扮得跟个粽子似的了,她怎么一眼看出来的?”
不等柏鸢回答,他又自顾自地叹了口气。
“等会儿陪她照完相,写完to签,我就得赶紧去物业了,别一会儿赶上他们午休,值班的人都吃饭去了,那我可就得等到下午一点半才能进屋喽。”
薛泽又心有余悸道:
“好在碰到的是你妹妹,不是之前那些……不然我这屋漏偏逢连夜雨,倒起霉来喝凉水都塞牙!等开春之后,怎么说也得上庙里求个签,转转运气。”
薛泽本身不信神佛,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但工作的圈子里信的多,平时开机开演前,也都讲究黄道吉日,只为搏个好彩头。
一来二去的也就跟着凑热闹,主要还是图个心里安慰。
柏鸢耐心听他絮絮叨叨,叭叭说了一堆。
不但没觉得吵,反而因为对方跟她大堂兄似的话痨属性,而诡异地感受到了一丝亲切。
柏鸢的视线落在薛泽身上。
说话间,又有几片雪花落在薛泽金黑相间的头顶。
没有像裴缙遇到的那般在头顶融化,打湿他的头发。
而是攒在了一起,相互叠加累积,积起一层薄雪。
真千金没丢,换个开局训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