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之中。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支在自己上方的恶鬼。
“这算什么?算是你对我的占有欲?”
“呵。”裴如墨这一次无论是动作还是话语都干净利落。
“是啊,占有欲。”
即使他的动作并不轻柔,甚至称得上是有些粗鲁,可秦肆酒完全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曾经自己和宋浔经常躺在沙发上玩闹。
刚刚的确是因为自己一时间的恍惚。
不过…说错了话也不算坏事不是吗?
至少能让恶鬼更近一步察觉他自己的内心。
占有欲又怎么不算爱的一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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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之后,裴如墨忽然轻笑一声。
“宝贝,享受够了吗?”
秦肆酒眯了眯眼,戏谑道:“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裴如墨极其缓慢地抬了抬眉,大手贴着床单滑到秦肆酒后腰之下,捏了捏。
他没反驳,只是瞳孔幽深,猝不及防地有了动作。
裴如墨并没有和秦肆酒分开,而是直接将两人的位置转换。
他好整以暇地躺在了床上,而秦肆酒则胸膛微微起伏。
秦肆酒的所有表情都完完全全暴露在裴如墨的眼中。
裴如墨甚至在秦肆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带着恶意,有了动作。
秦肆酒瞳孔骤然瑟缩,声音隐忍:“你他妈疯了。”
裴如墨只觉得一阵酥麻,笑道:“疯了?”
他的声音低哑:“不觉得这样的我们才更加契合吗?”
他轻笑着:“怎么样呢宝贝,宋浔也能让你这么快乐?又或者是那个什么能能?”
秦肆酒瞳孔有些涣散,闻言几乎是一瞬间皱起了眉。
他的声音隐隐带着警告的意味:“少把这两个人放在一起比较。”
裴如墨身体顿了顿,表情没有丝毫的起伏,可是有别的东西出卖了他。
他声线平稳冷淡:“是那个废物能能不配,还是…那个宋浔不配呢?”
秦肆酒:“….”
这话题过不去了?
秦肆酒的沉默在裴如墨的眼中,演变成了一种无声的逞强。
他终于不像刚刚那般云淡风轻,声音陡然变得狠戾。
“宋浔就那么重要?”
裴如墨越发凌厉,像是带着十成十的力道。
他的口中不停重复着:“你只能是我的。”
“你勾起了我的兴趣,那就不要想逃脱我的手掌心。”
他这副模样也终于勾起了秦肆酒心中的痞气。
秦肆酒从他身上直起背部,两只手死死地攥着裴如墨的侧腰。
他制止住了裴如墨连贯的动作。
裴如墨微微蹙着眉,扯着嘴角看向他。
似乎是在无声地询问秦肆酒,为什么不让他继续。
秦肆酒轻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即使身子里有着无法忽视得热度,脸上却不显露出一点。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裴如墨得心脏,缓缓开口:“宋浔很重要。”
裴如墨咬紧了后槽牙,眸中神色变了又变,唇角溢出冰冷的笑意:“那我就去杀了他。”
“不。”秦肆酒将指尖按在他上下滚动凸起的喉结之上,“我还没说完。”
“什么?”
随着动作,秦肆酒继续说完下半句话:“你和宋浔一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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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四个小时之后。
下着暴雨的海水之上,翻涌的浪花终于归于平静。
在这几个小时的时间里,裴如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