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吗?”
说着,严大校又走近了几步,抬手就准备抓秦肆酒的衣领。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热闹,等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脸被狠狠教训。
可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搭上了秦肆酒的肩头,又将人往后一带,躲开了严大校袭来的手,叫他扑了个空。
严大校顿时不高兴了,沉着张脸就准备掏枪。
“我今天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敢跟老子作对,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
秦肆酒的脸擦过薄纱,由于惯性后退几步撞到了薄度的怀中。
薄度一只手自身后环到秦肆酒胸前,纤长的手指在他的下巴轻柔摩挲。
薄度低低笑了一声,嘴唇抵在秦肆酒耳边。
“看我给你欺负回来,嗯?”
他的声音磁性,尾调勾人,饶是秦肆酒都耳根一软。
其实今天秦肆酒的本意并不是闹这么大。
只是想让薄度出手点天灯,让张统打心底里认为自己已经取得了薄度的好感。
至于今天让薄度损失的钱,秦肆酒在心中早就算过,自己赔得起。
但是,他实在没想到这帮人会这么蠢,薄度都已经张口说了话,他们竟然还敢这般。
不等秦肆酒回答,薄度便已松开了他的肩膀。
与此同时,严大校的枪也斜向上举了起来,恰好对准了薄度太阳穴的位置。
一层的人看见有第二道人影在那门后站起身,哄笑道:“看看,知道害怕了吧?这不是出来了?”
“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啧啧啧,得罪了严大校,今天不死也得脱层皮才能出得去咯!”
薄度的手中拿着来时戴着的黑皮手套,漫不经心地掀开门口的薄纱,微微倾身,修长的腿一迈走了出去。
像是整个会场都放了慢速一般,众人肉眼可见地瞪大了双眼。
刚刚还看热闹的人一个屁都不敢放,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最先刁难秦肆酒的刘长官此刻更是抖如筛糠。
竟然真的是...薄少帅!
严大校的枪还悬在那里,循着他的手臂往上看,他肥肉横飞的脸不停地抽动着,身子却像死人般僵硬,动都不敢动一下。
薄度慢条斯理地将黑皮手套戴在手上,垂眸整理边缘时发出不轻不重地‘啪’一声。
这声音像是自众人耳边敲响的警钟,震得他们心头直颤。
薄度似笑非笑地转头,看了一眼黑洞洞的枪口,紧接着神情变都没变,抬脚蹬在严大校的肚子上,用力一踹。
严大校早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就失了浑身的力,手枪掉在地上甩出去老远,他则是被踹趴在地上一下都不敢动。
薄度踩在他刚刚准备动秦肆酒的那只手上,‘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他瞥了身边的侍者一眼,那人立马会意快跑将严大校的枪捡起来,恭恭敬敬双手呈到薄度眼前。
薄度没什么表情地将拿起枪上膛,更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一枪崩在严大校的耳朵上。
严大校捂着血流不止的耳朵满地打滚。
“我错了!少帅!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知道错了!我来之前喝了点小酒,这才冲撞了您和您的贵客!”
巨大的枪声震得众人直接跪在地上,背后的冷汗直流,谁也不知道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
包子脸见状立马给百汇门门口的安保使眼色,安保面容严肃地驱散了外边听见动静的路人,又重重地合上了大门。
薄度听着耳边的哀嚎声,笑道:“是你想杀了我?”
他又垂眸往一层瞥了一眼,“还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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