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轻易的懂了，但这话也很伤人，他的实力的确太低，甚至连和芊羽面对面的机会都没有。

“好了，言归正传，你的祖上很漂亮，比你还漂亮，我很想说他是天才什么的，但是他最让人注意的是容颜。好吧，人年纪大了，总是喜欢说话。你祖上和我相识了几百年，但是也就那样，我们都是以道为基，以长生为目标，可谓志同道合，但是直到天地大变，到你祖上飞升，我都没能跟上他的脚步，最终还是陨落了，现在的我只是梦界聚集的意识，或者说我让它记住的曾经的意识。”

王芷又一次听说梦界凝聚意识，他不明白为什么梦界只凝聚这些动物的意识，不凝聚人类的意识。

他的想法被芊羽察觉到，只听她嗤笑一声，“不是不聚集人类意识，而是一般人的意识太微弱，根本无法在梦界重现，只有真正厉害的人类意识才会被重聚，如果以后你的，嗯 实力到了，就会遇到，到时候一定要注意，宁愿扮成女孩，也别暴露你男生女相，你家祖上桃花债不少，桃花劫也不少，切记。不过你眉心的花钿不错，居然被你修成了本命法器的雏形。”

这不是让自己以后继续在梦界当女孩吗？王芷心里一阵恶寒，要是被熟人知道了，自己可没脸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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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没当过，胡丽婧、婉儿，哪个不是在你们的小圈子里知名的绝色女人。”

王芷老脸一红，“芊羽老祖，能不能别直接看我的思想，那样太不礼貌了。”

“不行，按照你们的说法，实力低没人权。”

王芷只好放弃抗辩，“按照您的意思，芊羽老祖是我祖上的双修道友？”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我们的双修主要在身体上，你懂的，说白了，就和你与尚蓉蓉尚蓉嫣的关系一样，他把我们东胜神州的飞宇妖洞的女人都欺负了一遍，而且欺负了很多年。”

老祖好厉害，王芷暗道，但是不敢继续想下去，就像《西游记》里猪八戒把七只蜘蛛精拿下一般，只能点到为止，不然就禁播了。

芊羽却一点也不在意，“相对于他欺负我们，同时他也教了我们一些东西，不然我也不可能支持得久一点，可惜我还是差了很多，只能在这梦界占地为王。”

听到这里，王芷心里又有很多问题，可惜芊羽不再理会他，而是自顾自的说下去，似乎又进入喜欢说话的状态。

从她东一句西一句的话里，王芷知道了芊羽生前其实只是一只五百年的妖精，实际实力比白素贞的实力要强，在那个年代，也算是大妖，加上姐妹们团结，也能称霸一方。

在她死后，等她重新聚集意识，到现在已经过了至少五百年，为什么会这样，她也只知道大概，祖上应该知道，但是她当初沉迷于男欢女爱，把时间荒废了，没有学到多少东西。

现在她在这附近方圆千日里范围内是唯一的大妖。大妖是森林深处统治者的名号，和西游记里的大妖有些类似，是一种实力的象征。

作为大妖，它虽然占据了一个巨大的地盘，但是她同样也被梦界约束在这片区域内。

每一个大妖的地盘外面是很多小妖的地盘，小妖是没有完全化形的妖，实力不好说，就是神道修炼到红阶到紫阶的的范围，也就是说，王芷现在也只相当于最低层次的小妖。

在小妖的地盘外，就是和人类范围的接壤区域，里面的实力一般是红阶以下，但是不排除有些小妖去玩。

这也和王芷所了解到的城外情况吻合，他也明白了，为什么以前总觉得不对，既然野外那么多危险，其中的动物那么厉害，为什么它们不跑到城里去，原来这其中有梦界的一些潜在规则影响，连芊羽这种大妖都只能被困在一隅之地。

芊羽的口中也透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