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喊了那么久,嗓子没有哑!”
李向南都有点不敢问,陈爷爷挨了打,彩霞不知道怎么样了。“其他人呢?都挨打了吗?”
李向北摇头,“还有会雕刻的那个老孙头也挨打了……”
李向北也有点难过,那个爷爷给他们雕的东西可漂亮了。
自己只能看着他挨打。
这孩子也知道,那个年轻的姑娘是姐姐的好朋友。
李向北压低了声音。“正好村里赶车的老德叔病了!
村里人借牛车,陈彩霞也会赶车,她去送的人,所以没在!”
这可真太好了!
可反过来,李向南又觉得心酸了。
彩霞都被逼得会赶车了。
李向北现在都直呼那些人的姓名,因为李向南怕这孩子说顺嘴了,在外边收不住。
李向南还是挺担心的,想快点到晚上好去看看……
李向南带了些粮食,还有一只兔子去。
没想到所有人都没睡。
看样子屋里的其他人都还好。
可是老邱躺在炕上蜷缩着。
“这是怎么了?”李向南担心的问道。
“他那药没了!
没有药就腿疼的厉害了,连着吃了两天安乃近止痛了。
腿疼是能忍住了,可是他吃了那药胃疼。”老魏紧紧的握着丈夫的手。
安乃近有解热镇痛的作用,可同时副作用很大的,不能一直吃的。
李向南:“药怎么没有了?”周博辰都是按照时间往这里寄药的。
老魏同志忍不住的伤心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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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彩霞轻声说,“那天我不在,来了不少小年轻的。
把我爷爷和孙爷爷都打了。
他们还到这里翻东西。
来的人牵了一只狗,屋里什么也没翻出来。
姓楚的就牵着狗在外面转悠,就把邱爷爷藏在雪里的药找到。
邱爷爷的药是用一个瓷瓶装的,那个瓷瓶挺好看。
被楚爱民翻出来了,就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就给拿走了!
魏奶奶苦苦哀求,说那些是药,他都不肯还回来!还踹了魏奶奶好几脚。
没有药吃,当天晚上邱爷爷的腿就开始疼……
那整夜他都疼的没睡着觉。”
爱民、爱军都应该是一个好名字。
可是这些人有爱吗?
楚爱民,何爱军,都带个爱字,却一个比一个畜生。
如果不是今天向北提到了楚爱民这个名字,她都忘了这个人是谁了。
就是当初他害的葛老师。
老黄:“还好我们吃的东西藏的远,那又不是一条受过训练的狗。
要不然也得让那条狗找出来。”
“孩子,别担心!
胃疼,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吃了安乃近,腿也不疼了。”老邱过了胃最疼的那个劲儿了,他安慰着李向南。
这时候李向南才看见他的正脸,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
这才几天不见老邱他整个人都抽巴了似的。
他这个样子肯定靠吃安乃近是不行的。
要是行的话,周博辰至于会费那么大的力气给他弄药吗?
最近几次的药都是邮到周博辰手里,周博辰再给她邮过来。
大概三个月左右邮一次。
上次收到药是过年前的时候,这才没多久离下一次邮药远着呢。
李向南:“现在周同志还在山上,我去林场到中转站,应该能联系上他。
明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