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补调养。”
:“等你有时间回了金陵,我给你烧点药汤泡泡澡,平平的伤药效果虽好,就是有些极端,为了见效快,不惜用猛药,时间久了,身子里会积了一些毒素,需要释放出来。”
李如儒翻开药箱,找出一个小瓶子,慎重到有些舍不得的递给孙燚:“三天吃一颗,用酒吞服,活络经脉的。这段时间,绝对不能与人动手。”
:“嗯,知道。”
:“绝对不能与任何人动手。”李如儒一脸严肃。
孙燚愣了一下:“啊,我知道了啊。”突然才反应过来:“咦。。。。”
孙燚挺乖,有求于人,态度自然放的端正,在李平平面前,他一样这么乖巧:“诶,诶,辛苦李伯父跑这么一趟。李伯父,我还有些兄弟伤得也不轻,一会请李伯父帮忙看一眼,开个方子,补一补元气。”
李如儒不以为意:“行啊,行医就是行善。不过嘛,一码归一码,老夫这出诊费,你可别想着不给。”
:“嗯嗯嗯。”
李如儒跟随张巨树去给其他亲兵诊病,孙燚和江白,魏书生在院子里安坐下来,笑笑知道他们有话要说,给他们沏了壶茶送到送过去,然后回到屋子里整理杂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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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巨树忠心耿耿,就是不会伺候人。。。十几天下来,屋子里乱的不成样子。
江白先是关切地问候孙燚的身体情况,孙燚自然不含糊:“没事,小事而已。不就是受了点伤嘛,老子不是晕过去的,老子是累的睡着了。”
:“真没事?”
:“没事,真没事。”
江白叹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魏哥,到你了。”
魏书生一脸坏笑的点点头:“嗯,看出来了,恢复的还行。”说着话,抓起手边长形包裹,慢悠悠的解开。
孙燚浑然不觉的笑:“魏先生,一把剑还要藏得这么严实,真遇见事,人家还能等你这样慢条斯理拿出来?”
他不急不缓的将解开缠绕的布巾,抽出一条长形物件来,灰黄斑驳,色泽古朴。
孙燚一瞬间瞪直了眼睛,几乎要跳了起来:“干嘛?这是干嘛?你把曲爹的戒尺拿来做什么?”
:“你曲爹说,让我拿此物来,抽你手掌心十下,抽完之后,你曲爹有话要问你。来,配合一下,自己伸手。”
孙燚立刻老实的不行:“魏先生,魏爷,咱这关系,对吧,咱这关系这么好,不至于,不至于呗。”
魏书生一袭青衫,年过四十,鬓角略染风霜,长的又有几分儒雅,不开口说话,自有一番沉稳气度。
他只把眼睛盯着孙燚看,不解释,不强迫。
江白在边上窃笑,笑的像只偷了油的耗子。孙燚连续对他翻了几个白眼,江白笑的更起劲了。
见魏先生肃容以待,孙燚知道这顿手板心是逃不过的,眨巴眨巴眼,哆哆嗦嗦的将左手伸出来:“魏先生,魏先生,轻点,轻点。。。我伤重未愈,别打出个好歹来。”
:“啪”话音未落,戒尺已经狠狠落在他的手心里,痛的孙燚身子一哆嗦。
事实上,以他现在这皮粗肉糙的身子,戒尺能给他带来肉体上的疼痛已经不多,但是这柄戒尺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可是巨大的。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现在这戒尺每一次出现,都代表曲先生是大动肝火,老人家动了肝火,会对身体造成极大伤害。
成年后,这还是是曲先生第二次用戒尺收拾他,上回还是在安西境内,自己一个人闯入山林,结果被曲先生好好教训了一顿。
魏先生神情很是严肃,没有一点嬉皮笑脸的样子,手下并不留情,噼噼啪啪的十下戒尺实实在在地抽在孙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