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依旧未曾释怀,瑾苏继续说道,“再者说,咱们和瑰禾院那边不对付已不是一日两日了,即便夏雨妹妹不住沉香院,难不成,晋研就会给咱们好脸色吗?”
“唉!”王氏想了想,方才释怀道,“说的也是!”
几人鸭行鹅步,许久才来到沉香院门口,发现书浅院那边守卫森严,还顺便问了几句,其他倒也没多说什么。
进了沉香院,安夏雨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安雅盛原来的房间,还命人将屋内原有的摆设和物件通通搬走,十分张扬。几个宫女和嬷嬷手上倒是利落,约莫一个时辰,便将房间收拾出来,一应摆设,全然没了之前的模样。
瑾苏和王氏正陪着安夏雨在房内参观,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叫骂声。
“你们这些下贱胚子,这些都是皇上和太后赏赐给郡主的东西,也是你们这些咸猪蹄子能碰的吗?”寒嬷嬷一面骂着,一面对正搬东西的宫女和嬷嬷拳打脚踢,好不凶悍。
“嬷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您又何必为难我们呢?”几个宫女弱声弱气的求饶道。
“呸!少拿着鸡毛当令箭,她安夏雨说破了天也不过是个贵人,凭什么要住郡主的房间,她不懂得尊卑,你们也不知天高地厚吗?还不麻利的将郡主的东西物归原位,是不是皮痒痒了!”寒嬷嬷呵斥道。
宫女们被吓得抖抖嗖嗖,头也不敢抬一下。
寒嬷嬷随手拧住一人耳朵,恨声道,“跟你说话呢,耳朵是聋了吗?”
“啊呀呀呀!嬷嬷饶命,嬷嬷饶命!”宫女哀求不已,可寒嬷嬷就是不松手。
“住手!”安夏雨叫道。
寒嬷嬷这才转头看向他们三人,阴阳怪气的道,“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飞上枝头的麻雀吗?”
“你”安夏雨愤怒,抬手就要教训寒嬷嬷,可是瑾苏却一把将她拉住,轻声劝道,“别脏了您的手,我来!”
说罢,轻蔑一笑,行至寒嬷嬷跟前,捏住寒嬷嬷的手臂,一个用力,让她吃痛不已,同时警告道,“寒嬷嬷,今时不同往日,你既知尊卑有别,又怎么会直呼惠贵人的名号呢?这,可是大不敬啊!”
寒嬷嬷不屑的“切”了一声。
“还有,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一声,惠贵人住沉香院,那是父亲和祖母点了头的,若是她有意见,自己找父亲和祖母去,别叫个虾兵虾将在这儿闹腾!再一个,这些东西既然是太后和皇上赏赐给雅儿的,那就劳烦你将它们都通通搬走吧,惠贵人虽然位份不高,但是皇上赏赐的好东西也不少。”
说罢,瑾苏重重的丢开寒嬷嬷的手,原以为她还要闹上一番,没想到她只是满脸不服气的瞪了她一眼,又瞅了一眼安夏雨,悻悻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