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只是想给心爱之人谋个名分,这有什么错?您也曾年轻过,也曾有过心爱之人,当初,您不是也不顾祖母和宗亲的反对,和长姐的娘亲在一起吗?”
“啪!”
安素清哀怨的声音还未落地,便被毫不留情的赏了一个巴掌,随即被呵斥。
“放肆!”
安素清捂着脸,恨恨的瞪着安鹤庆。
“事到如今,你一心还只想着那个婢女!你可知,若不是你作出这等越举之事,何至于此?若不是你刻意隐瞒,何至于此?说到底,你才是罪魁祸首!现如今,你非但不知悔改,还一错再错,难道在你心里,只有情爱,只有儿女私情吗?你祖母和母亲,你都全然不顾了吗?!”
见安素清不说话,安鹤庆轻叹一口气,语气微微软和了些,继续说道,“你祖母,打小就把你捧在手心里,护着你,宠着你,可如今,却被气得卧床不起,你却不闻不问!还有你母亲,本就在病中,昨儿还巴巴的守了你一夜,眼下她身子如何,你关心过吗?”
安鹤庆一席话说完,安素清陷入沉思,哑口不言,连目光也不似刚才那般冷冽。
嗨~好一手亲情牌!
要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瞧瞧,只三言两语,便把安素清给唬住了。
“苏儿。”安鹤庆冷不丁的唤了她一声。
“哦,父亲~”瑾苏微微颔首。
“你有什么想说的?”安鹤庆背着手,朝她走去。
“父亲想让苏儿说什么?”
“你”安鹤庆抬眼瞪着她,微微蹙眉,上下审视她良久,方才警告道,“事关清儿的声名和相府的颜面,我想,你应该知道轻重!”
“我可以缄口不言,但是父亲”
话未说完,安鹤庆便抬手制止,“别再说了!子不教,父之过,从前为父没能好好管教你们,才让你们这般无法无天!一个枉顾礼法、肆意顶撞,一个目无尊长、胆大妄为,从今日起,你们都呆自己院里,好好反省反省!没我的命令,哪儿都不能去!”
“父亲~”安素清不依不饶的叫着。
“来人!”安鹤庆唤了家丁进来,没有给安素清任何抗争的机会,沉声吩咐,“将少爷和大小姐带下去,禁足半个月!”
“父亲~”安鹤庆拽着安鹤庆的衣衫,拼命的叫喊着,“父亲,求求你,就给月儿一个名分吧,父亲~”
“带走!”安鹤庆不耐烦的提高了音量又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