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怀疑是安雅盛,所说这围场之中最想要她死的人,除了安雅盛她也想不到别人了。不过,安雅盛有这么大的胆子吗?为了要置她于死地,会全然不顾其他的小姐吗?
白芷摇摇头,皱了皱眉头,疑惑的道,“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小姐们进去选马的时候,负责马厩的侍卫也不会跟进去,虽然三小姐最可疑,但并没有证据。”
“做过的事,就总有蛛丝马迹可寻,你再去查看下马料,若有什么线索,便交给祁公公。”
“是!”白芷应完,便拱拱手,转身出去了。
想起出发前,安雅盛看她的眼神,忽然放下手里的杯子,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快步向外走去。
“父亲~”
瑾苏找到安鹤庆,并将他叫道一旁,小声的问,“父亲今日要我去骑马,可是三妹妹的意思?”
安鹤庆目光有些犹疑,皱着眉头问,“苏儿,你怎么会这么问?”顿了顿,像是也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深吸一口气,喃喃道,“你不会是怀疑……”
瑾苏担忧的点点头。
“雅儿虽然顽皮,可这样的事,应该不会是她做的,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安鹤庆越说越没有底气,最后竟问瑾苏,“你说,真的会是雅儿吗?”
“我不知道,这件事皇上非常重视,否则也不会让祁公公亲自去查了。”瑾苏淡淡的应道。
再看安鹤庆此时阴沉的脸,不用问也知道,劝她去骑马,定是安雅盛的杰作,否则,他哪儿会管这些琐事。
“苏儿,皇上对你颇为宠爱,若雅儿当真是做了傻事,你……”
“父亲~”瑾苏有些不耐烦的叫了一声,明明是安雅盛心怀不轨,企图伤害她,难不成她还要出面保她吗?
“苏儿,这样的事可大可小,万一……”
“父亲,三妹妹骄纵跋扈,不是一日两日了,若当真是惹出祸端,那也纯碎是她咎由自取!您总教导我,时时要将相府的声誉放在第一位,要我对三妹妹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可三妹妹呢?您有管过她吗?在府里,她便仗着有公主撑腰,目无尊长,三番两次的顶撞祖母,您不是也不闻不问吗?
今日的事,我能做到的,顶多就是不透露是您让我去骑马的,其余更多的,恕我无能为力。更何况,皇上是她的舅舅,太后是她的亲外祖母,再如何责罚,也不会要她的性命!“
瑾苏说完,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对于眼前的这个父亲,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毕竟是血浓于水,天然的就期待着得到更多的关爱。可是他,不止一次的偏心,时时拿着相府的声誉说事儿,实在是让她有些反感。
安鹤庆听得目瞪口呆,他大约从未想过,她也有这样能说会道的一面。
“苏儿~为父……”
“父亲,时辰不早了,您还是去皇上跟前伺候着吧,苏儿也想会营帐歇息歇息!“说完,瑾苏行了个简礼,便转身离去了,没有留给安鹤庆更多的机会说话。
相府大小姐这个身份,本来就不是她稀罕的,她回府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她的娘亲报仇。
安鹤庆这个人,她也算看得有些清楚了,心里想得更多的是相府的声誉以及他自己官位。除此之外,对她仅有的那点怜爱,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变弱。
如今,她已经是季武帝亲封的安平郡主,又颇受喜爱;府里的老夫人对她,也十分的信任,所以她实在也不需要再像从前一样忍气吞声。
回到营帐歇息了好一会,直到白芷回来,才又换了身干净衣衫出去了。
听说金若霖已经醒了,想着时候尚早,便绕过去看了看,不过并没有久留,除了必要的搭脉,几乎没有闲聊。
到篝火宴会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