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日便回来了呀?“
“呵呵~”瑾苏无奈得笑了笑,“夏雨,你一下问这么多,我先回答哪一个好呢?”
安夏雨不好意思,尴尬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责道,“哎呀,你看我,这一着急起来,就什么都忘记了。”
“来,陪我一起用膳吧,等我吃饱了,才又力气回答你的问题,不是吗?”
说着,瑾苏便将抬手邀请安夏雨动筷,又示意白芷和白芨也一起。
刚才听安夏雨这么一说,瑾苏才突然想到,刚才在门口发生的事情,经人这么一传,全然变了味。安夏雨说得应该算是客观的,若是有心人再添油加醋的四处散播,那她真成了安雅盛口中的妖怪了。
晚膳用完后,瑾苏领着安夏雨到旁边的椅子上喝茶,刻意走到书案旁边,心疼的看着那一堆玉石碎片,无奈的摇着头。
果然,安夏雨当即注意到那堆碎片,问,“长姐,这是怎么啦?”
瑾苏暗自窃喜,脸上却仍旧布满愁容,“这本是皇上御赐的玉如意,就是刚刚在门口被三妹妹打碎的,哎,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父亲才动了手吧!”说完,瑾苏不禁伸手,轻轻的触摸着那些碎片。
安夏雨也大吃一惊,“啊!原来是这样,难怪父亲那么生气。雅儿怎么这般不知轻重啊,连御赐的东西都不放在眼里,胆子也太大了吧!”
“其实,我并不怪她,非但不怪她,还有些同情她!”瑾苏一面说着,一面坐到椅子上,示意白芷上了茶水。
“长姐怎么还同情她?她虽被罚跪祠堂,但是刚刚我过来的时候,便见公主领着许多人,气势汹汹的朝祠堂去了,指定是去将雅儿接出来的。”安夏雨愤愤不平的说道,好像受委屈的人是她一样。
“你不知道,”瑾苏看了看门口,侧着身子捂着嘴,和安夏雨悄悄的说了几句。
安夏雨听完,神色复杂,良久,才难以置信的问道,“真的?司马少将军当真那么说?”
“可不是吗?”瑾苏满脸同情的继续说道,“所以我才说,她是个可怜之人嘛!”
“长姐还可怜她,她只不过是不能如愿得嫁给司马少将军罢了,又有什么好可怜的!还不是在公主的宠爱下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安夏雨不屑的说道。
“不,你错了,三妹妹一向骄傲,认为司马少将军定会迎娶她,此番公然被拒,岂不是让她成为天大的笑话吗?日后,但凡有人提起司马少将军,对她来说,都是一种侮辱!”瑾苏淡淡的说道。
“但是这件事,知道的人都尚少,加上公主的淫威摆在那里,应该不会再有人会提起的吧!”
“你错了,这件事,参加秋狝的所有人都知道,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晋妍公主再厉害,也堵不住悠悠众口!”瑾苏说完,露出少有的邪笑。
而安夏雨,好像也终于明白了瑾苏的意思,同样邪恶的笑了笑,“长姐说得对!她们得日子若是好过了,咱们得日子就该难过了!”
和安夏雨狼狈为奸的说完话,又问起了王姨娘和老夫人的近况,一直到深夜,白芷才将安夏雨送回了央吾院。
回府的第二日清晨,瑾苏还是一如既往的去云湘院请安。
刚进院子,便给齐默默给叫住了,“大小姐!且慢!”
“齐嬷嬷?”
齐嬷嬷大步上前,拉着瑾苏到了院儿外,低声道,“大小姐还是先回去,这会子三夫人在里头呢!”
“三婶来做什么?”
齐嬷嬷啧了一声,“这可不清楚,好像是说什么沫小姐并无大错之类的吧!”
看来,如今,只有瑾苏和安鹤庆知道了安雅盛和安夏沫真正被处罚的原因,其他的人,大约都只知道她们在门口发生的那件事吧,就那件事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