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想起孔易有一句话说的非常对,这相府之中,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祖母,父亲,三叔想要从这件事里摘出来,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安鹤庆问道。
“一纸休书即可!”瑾苏轻描淡写的说道。
“那怎么行!我在这个时候把她休了,那我成什么了?沫儿会怎么看我?”三叔当即否定道。
“三叔,三婶的过错,即便休一千回也不为过。即便我去谎称这件事是个误会,府尹大人就会放了三婶吗?”
顿了顿,瑾苏继续说道,“刚才父亲也说了,这件事根本就是八殿下故意为之,既然如此,是我去说个慌就能改变得了的吗?空青当时就说了,牢里众多的人都中了迷魂香,而这迷魂香,是三婶给的!光是这一条,就不是我能帮得过去的。”
“那,那,难道真的休妻吗?”三叔越说声音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
安鹤庆也没了言语,深深的叹着气。
“苏儿言尽于此,如何取舍全看三叔,父亲,祖母,没什么事,苏儿就先告退了。”瑾苏躬身行礼后,便离开了。
回菡萏院的路上,不知是不是夜深的缘故,瑾苏觉得更冷了,风刮到她脸上,就像是一把锋利冰冷的刀子,透心凉的疼。
丰曜故意抛出王氏之事,除了刚才安鹤庆说的那些,还有一点,那就是无形中让她和相府的人,更加离心离德了。这样一举多得,每一样都是他想要的,他当然不会轻易收手。否则,他大可以拿着这些事,当作是三叔和相府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