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乃名将也,岂会不知兵?”
张让笑着附和一句,并称赞一句何屠:“大将军与皇甫将军果然关系亲密,颇有管鲍之风。”
此话一出,何屠连忙解释:“陛下,臣与皇甫义真私交甚浅…”
不等他说完,灵帝摆摆手:“不必多言,大将军是什么人,朕还是明白的。”
何屠暗自瞪了一眼张让,不男不女的东西实在是阴,不阴不阳的一句话都充满了暗箭。
灵帝拿起两封信对比。
宁宣信中说皇甫义真太过激进,猜他欲用火攻,然而此计犹如双刃剑,既可伤敌,也可伤己。
多次劝慰不允,宁宣只好上书让他定夺。
而皇甫义真就只有一点,他要用火攻,现在静等时机,希望陛下能够明白等等。
灵帝笑呵呵的道:“有意思,这两封信几乎同时到朕手中,尔等以为哪一封信更有道理?”
何屠傲然开口:“当然是皇甫将军所言在理,天赐良机,不容错过。
黄巾军皆鲁莽之辈,焉能看出皇甫义真之计?”
灵帝点头。
张让低头不语,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单从信上,其实已经高下立判。
皇甫义真经过大败,大胜已经快成了执念。
他信中说来说去,还不是要赌黄巾目光短浅,看不出祸患将至?
转眼又是旬日过去,眼看入秋,可天气不见丝毫凉快,反而烈日高悬,草木干枯。
长岭四周,连取水都快成问题了。
此刻,黄巾军中,张巨鹿心知时机已到,立马唤来所有黄巾高层。
等人一到,立马部署战事。
对峙数月,双方都憋着一口气。
……
“公子。”
一连十日,宁宣几乎每日都前去皇甫义真那里劝谏,然后无功而返。
连军中都知道了他这个人。
“德服,召集兵卒,立即后撤。”
“喏!”
孔德服才不管皇甫义真的军令,宁宣一下令,二话不说,直接遵从。
“宁宣,你就这么走了,万一皇甫义真追究怎么办?”
张柠担忧道。
“无妨,他很快就会自顾不暇了。”
宁宣这里的动静,很快被禀报给皇甫义真。
“算了,由他去吧。”
没有在意宁宣,皇甫义真继续给诸将下达军令。
此刻帐中有百余人,都是统兵将领。
直到现在,这些人才知道皇甫义真的打算,也同样明白了宁宣为何屡次劝谏。
“听说宁太守的官都是买来的,如何能明白将军的谋划?”
“哈哈哈!”
听着那放肆的大笑,不少人眉头一皱,有些不喜。
背后说人,非君子之风。
且不说其他,单单是宁宣能够看出皇甫义真欲用火攻,就已经胜过在场不知多少人。
且不提军中议事,一日时间,宁宣领兵后撤五百余里。
炎汉:立天地心,开万世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