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治疗,可以架着单拐站立,也能慢慢走几步。
王伯伯的朋友对她也很好,最近,她开始和他学针灸,那个老中医说母亲有这方面的天赋,悟性高,有前途。
王伯伯特意给她买了针灸方面的书,每天两个人在一起研究,日子过得充实的很。
想到这些,钱小娴突然格外想念母亲,她换了衣服,看大厅里还没多少客人。
于是,她拿着手机来到酒吧外面,刚听到母亲在电话那段的一声“喂……”
钱小娴再也忍不住了,这几天的惊吓,这几天的委屈,汹涌而来。
她对着手机叫了一声妈,然后就泣不成声了。钱小娴这么一哭吓坏了钱母。
“你能不能和我说完了,在哭啊。”
钱母在电话那端急得团团转,自己的闺女自己最了解,自从她出来治病,女儿和她哭着耍了一会儿,长这么大没见过女儿这么哭过。
“怎么啦?难道是林伟欺负你?”
“不是。”
钱小娴开始和母亲讲了,她和林伟在大街上遇到吴慧和对象吵架到后来遇难,她也和母亲讲了自己做恶梦,当然,她省略了她去林伟房里睡觉就不会做恶梦,还有把林父发现的事情。
她现在才觉得,自己当时真的是被恐惧冲昏了头脑,自己怎么忘记避嫌了呢?
现在想想,林伟在浴室她都能冲进去,她能抓着他的手在沙发上坐一夜,她能和他在一个房间睡觉,而且,已经不是一次……
这要是高鉴,天啊,他得弄出多少是非啊,可是,她和林伟就像亲人一样,的确,她就是把林伟像表哥一样……
“啊,造孽啊,造孽啊,看来找对象真的是要慎重,不和二流子交往啊!”
钱母听完第一个反应就是从自己是钱小娴母亲的角度开始叹息“你不用怕她,她都死了的人,你怕她干啥,人死如灯灭,她以后再想挠你打你门都没有了,她个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丫头,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自作孽不可活,这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钱母想到自己花一样的女儿,脸上那被吴慧挠出的那几道伤痕,她越说越来气“你别怕,等我今晚念叨念叨,她再吓唬你,我明天买张车票,我找她们家去,我就不信正还压不住邪了!”
钱小娴一直安静的听着母亲咆哮,见母亲说得差不多了,她幽幽的问了一句“妈,你啥时候才回来啊?”
“还没定呢,那医生说,再有半年我完全可以脱离双拐,他还说让我好好学习,考个证,就能在他医院做护理了,喂,小娴啊,在医院上班工资很高的,等我挣钱了,妈就能养你了,到时候,你就能考大学了。”
隔着屏幕,钱小娴都能感觉到母亲的兴奋,她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是啊,一个瘫痪两年的人,终于要重获自由,还能有收入了,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喜事啊。
钱小娴也似乎被母亲感染了,脸上落出久违的笑容,但是,想到母亲不能回家,自己还要在外面流浪,她又蔫了。
“妈,你那里有住的地方吗?等过一段时间,我去你那住吧。”
“啊?”
钱母迟疑了一下说“这地方房租可贵了,我们就租了一个一室一厅就一万五,客厅小的就能放个餐桌……”
“啊……”
林母听出钱小娴声音里的落寞,她轻声问“过一段吴慧这事过去就好了,不行,你和林伟会他家住呗。”
林母又迟疑了一下,说“在旅店你和林伟一人住一个房间?”
“啊?是啊是啊。”钱小娴突然觉得母亲话里有话。
“啊?那个……”母亲欲言又止,“嗯,你杨红姐刚给我打电话……”
“啊?她她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