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年轻。
“22岁,我也。”年柏宵礼尚往来,听说是同龄就显得挺高兴,“我是三月最尾巴的生日,你呢?”
杭司反应好半天才明白“三月最尾巴”的意思,妥妥大白羊啊,怪不得热情洋溢精力充沛的。
她也没矫情,落落大方,“十一月初。”
年柏宵一听,生日还挺小的,又转头问陆南深多大。
杭司下意识看向陆南深。
陆南深将一杯咖啡喝出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隐士悠哉感,不紧不慢说,“21,生日在二月底。”
年龄小,生日大。可再大也被他甩出好几个月去不是吗?这就把年柏宵给得意坏了,跟陆南深说,“原来是小弟弟,快叫人。”
陆南深抬眼瞥了他一下,“人。”
杭司没忍住笑,嘴角弯了弯。
年柏宵微微眯眼,欺负他汉语意思表达不好是吧?手持一根搅火棍在旁点了点,“叫哥哥、姐姐。”
陆南深没搭理他。
微微偏头看杭司,“你们女孩子是不是都挺懂星座的?我是双鱼吗?”
杭司的目光落在火堆里,手里的枯树枝干脆利落地折断一并扔了进去,嗯了一声。
“什么特点?”陆南深饶有兴致。
杭司还是没看他,但明显看出是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少许后说,“变态吧。”
年柏宵在那头听见,忍不住笑出声。
杭司觉得自己总结得不大礼貌,清清嗓子解释,“双鱼是十二星座的最后一个,是结束也承载着开始,所以双鱼既古老又天真,性格也最复杂,因为它是集十二星座的优点和缺点于一身的星座。”
陆南深不愠不怒的,故作恍悟,“我记得之前有人给我查过星盘,说我太阳星座、月亮星座和上升星座都是双鱼,那这样好吗?”
一句话成功得让杭司抬眼看他了,借着火光,能明显瞧见她眼里的愕然。年柏宵咂吧两下咖啡,精准总结,“六条鱼,更变态。”
其实杭司也想这么说,但毕竟萍水相逢也不好这么迎合,就模棱两可说,“是挺……罕见的。”
那可不是更变态啊,是极致变态行吗。
经过聊天杭司才知陆南深和年柏宵发生的具体事,心中也了然了,告知他们,“这里的确就只有极端天气下才能找到入口,同样的想要出去也需要等极端天气。”
年柏宵问她,“所以,死亡谷,真的是?”
虽说相处时间不长,但杭司也习惯他乱七八糟的语句了,点头,“对,死亡谷。”
“你是故意进来的吧?”冷不丁的,陆南深问了句。
四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