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伞,伞下有实木桌椅,可以赏景聊天吃小食,再来一壶清茶也是惬意。
芸芸妈一颗心没彻底放下,又去屋子里陪芸芸,但也没忘好生招待杭司他们几个。芸芸爸公司有事,保证晚餐前一定会回来。
杭司他们也不喜欢让人陪着,像是现在这样挺好,心里没负担。
“所以还是受了外部因素的影响。”陆南深不疾不徐倒了三杯茶,举手投足淡定优雅的。
年柏宵喝茶恨不得牛饮的那种,一口闷,满脸不解,“我不相信中邪。”
谁都不相信。
哪怕是长戒大师父也没明着说是中邪,因为连他都清楚芸芸的情况根本就不是中邪。
“奇石有问题吗?”杭司观察细致,陆南深没事盯着奇石瞧肯定有端倪。
“有问题。”陆南深说得干脆,“我怀疑奇石的材质有问题。”
“材质?”杭司抬眼,从她这个角度能看见奇石一角,“不就是块石头吗?我以为它会发出什么声音影响了芸芸。”
年柏宵狐疑,“如果是声音的话,那除了你,其他人没受影响。”
杭司说,“就跟歃血哨的原理一样,会有影响,但影响的程度轻重不同。”
陆南深沉默不语,若有所思喝茶。
杭司等着他开口。
良久后他才说,“声音只是一方面,因为并不明显,我怀疑真要是有影响的话也是多方面的,我今晚还要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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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杭司算是多少了解陆南深,别看年纪轻轻,可做事相当严谨,势必要弄清楚来龙去脉之后才会告知,不像是现在很多年轻人,事情还没查清楚呢就先咋咋呼呼的。
所以杭司也没催促他,既然他说喷泉池那一片有问题,那肯定就是有问题了。
只是年柏宵太好奇了,“多方面影响什么意思?”
陆南深思量着,“声音、光线、温度或者气味……”
说到“气味”,他顿了顿,然后起身就往奇石那边去了。
什么人呢,说话不说全,年柏宵也起身跟上。
杭司坐在原位没动,慢悠悠嗑着干果喝着茶水。也不能说事不关己吧,毕竟自己也是受害者之一,可她相信陆南深,有他折腾,显着她什么事啊。
陆南深这次不是只奔着奇石来的,他将周围的情况也都观察了一遍,然后拿出手机拍了一圈。
年柏宵好奇地往他镜头前一挡,“拍什么呢?”
“还单身是吧?”陆南深手机固定没动,头一偏看着年柏宵,“拍你这张脸放在相亲墙上,保准热销。”
下一秒年柏宵撤回了脸。
拍完之后陆南深又回了遮阳伞下,杭司懒洋洋地靠在那,茶喝过半了。年柏宵没跟着回来,他接到了教练的电话,十有八九是跟集训有关。
伞下只剩陆南深和杭司俩人。
他朝着她一伸手,“胳膊。”
杭司笑,“干嘛?”
“看看。”
杭司抿唇,胳膊朝他一伸。她穿的长袖薄外套,他将她的衣袖往上一撸,一条白腻的胳膊,肌肤赛雪似的,哪怕在遮阳伞下都显得挺耀眼的。
“看另一条。”
杭司懒洋洋的,将另条胳膊往桌上一放。陆南深同样撸起袖子,这下看到的,白腻的胳膊上好几道疤痕。
陆南深盯着疤痕,盯着盯着总觉得不对劲,拇指轻轻一摩挲,杭司胳膊一缩,笑,“太痒了。”
“假的?”陆南深眸底隐隐含笑,刚刚初见疤痕时的愕然和紧张倏然不见。
杭司嗯了一声,“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吗?当初乔渊那么折磨我的时候我尚且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