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啊。”
方笙笑得都露牙花子了,“那人长什么样啊?帅吗?”
关于长相的问题杭司绝不含糊的,“帅,特别帅。”
方笙更是好奇了,唉声,“你说你没事跟人失联干什么啊?”
杭司哭笑不得的,那对方也没有要联系的意思,她总不能上赶着吧?
下午方笙去了趟图书馆,等再回寝室的时候怀里抱着一大束的玫瑰花,老红老红的那种,虽还没老土到花瓣上缀着珍珠球的程度,但花的四周插满了毛绒小件。
杭司一抬头就瞧见一大捧的毛绒加鲜红涌进屋子里来,感叹,“这又是哪位男生这么不走心?想追你还不做做功课,不知道你不喜欢这些毛绒玩意嘛?”
方笙的脸小,大束花把视线挡得结结实实的,以至于抱着花往桌子这边来的时候差点被椅子绊倒,被杭司伸手扶住了。
“是给你的。”方笙将花放在桌,呼了一口气,“所以你刚刚的话再还给你,这人非但不知道没你不爱毛绒,也不知道你不喜欢玫瑰。老天,这花香可真浓啊,你要是不想要的话别大把扔,咱把花瓣撸下来泡脚呗。”
杭司一脸惊愕地瞅着桌上的玫瑰花,眼神简直是难以言。花上有卡片,写了满满的爱语和落款。
“谁啊这是?”杭司指着落款的名字,一脸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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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音乐学院的高材生,刚才把我堵宿舍大门口了,吓得我差点以为他要追我呢。”方笙说,“长得还不错,但是吧……”她比划了一下桌上的玫瑰花,“品味差点。”
不是,品味差不差的另说,关键是杭司不认识这人啊。
“说是前两天来咱学校球场打球,你正好经过,对你一见钟情念念不忘的,今天终于鼓足勇气送了花,估摸着接下来该约你吃饭了。”方笙说。
杭司无奈,“他钟不钟情是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就因为他钟情了我就得收他的花跟他吃饭?”
方笙抿唇笑。
不管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杭司这张脸依旧是受男生们的青睐。但方笙知道杭司是不会轻易接受男生的好意,甚至避之若浼。这其实跟之前乔渊的行为也有很大关系,而那位被乔渊吓得差点丢了魂的学长,听说在家足足躺了半年。
学校里也有些风言风语出来,说杭司之前跟位老总走得很近,有攀龙附凤的架势,至于杭司休学这两年到底是因为养病还是被人包养了谁都说不好,现在已经瞧不见那位老总来了,有同学就窃窃私语说,可能杭司被甩了。
方笙每次听到这些个闲言碎语就会上前理论一番,能骂的对方还不了口的那种,杭司反倒很冷静,冷静到等着方笙一顿骂痛快了,然后说,走吧,吃好吃的去。
方笙问杭司,对方骂你骂得那么难听,你不生气吗?
杭司说,“有什么好生气的,对方不是有病吗?”
“你怎么知道对方有病?”
“她没病干什么骂人?”杭司问。
方笙就忍不住笑,“那我还骂她了呢。”
“那也是她有病,否则你为什么骂她?”
方笙就喜欢杭司这种性格,“那你觉得我骂人的功夫怎么样?”
“火候掌握得特别好。”杭司一脸称赞,“咱夸人的时候可以虚情假意,但骂人的时候一定要真心实意。”
方笙点头,记住了。
还真亏了方笙路见不平就开骂的一路护驾,至少在公开场合下杭司听不到烦人的瞎哔哔了。
方笙其实希望杭司能走出阴霾,至少能从乔渊的阴影里走出来。所以相比眼前这位音乐学子,方笙更期待送全线产品的那位仁兄。
她太了解杭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