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卦时,他们不用小时,只用时辰。
“是的,你去接一下……哦,不,你先等等,我到要看看,天定的徒弟到底是什么样的,你先等等。”
平常给人起卦,那怕是最好的朋友,乌耀霖都非常随意,大多以时间起卦,但这一次……
乌耀霖先去沐浴,换上斩新的衣服,再点上檀香,恭恭敬敬地请出珍藏的三枚铜钱,放进龟壳……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我的命格都会受他的影响?”卦辞一出,乌耀霖就明白爻辞让指的是什么。
“老师,您是说……”
“呵呵,没什么,你已经知道你师弟来了吧?去把他接来吧!”
“老师,您说我知道?我不知道呀!”丰易敏一头雾水。
“他不是学生,准确一点儿说,他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他是个孩子!”
“孩子?没有呀……”丰易敏苦思冥想着,突然叫道“噢--”
“喂--喂,我是丰易敏,你刚才说的那张名片还在吗?人还在吗?”丰易敏一口急气冲了出来。
“在……”
也不知道对方说送贴子的人在,还是贴子还在,丰易敏“嘭”地一声放下电话,没来得及与乌耀霖打招呼就冲了出去。
门卫室,门卫不舍地把名贴递给丰易敏“我没舍得扔,想留个纪念的……”
“告诉我,送贴子的人呢?是不是带着个孩子?”丰易敏焦急地问道。
“他本来就是个孩子!”见丰易敏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又把自己喜欢的名贴拿走,心里憋屈,他没好气地往墙角一指“喏!”
墙角,盘坐着一位十岁左右的孩子,双目轻闭。
让丰易敏觉得奇怪的是,孩子的左肩上,挤着一大三小四只松鼠,一动不动地,无论有没有人从身边走过。
“师弟--”丰易敏走到荣安然的面前,轻轻地叫了一声。
“你是在叫我?”大街上,荣安然不可能进入入定,更何况他不能,他怕把灵气吸收光。
“是的,老师让我来接你!”
“什么?师父知道了?”荣安然本来就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他相信,只有坚持,才能让乌耀霖注意,才能见到他。
让他没想到的是,乌耀霖已经知道,而且让他的学生来接他了“你是说,是乌耀霖师父?”为了不至于弄错,荣安然而是多问了一句。
“是的,老师名讳上乌下耀霖!”
难怪父亲让他来拜师,原来,《易经》真的是那么神奇。
如果荣安然愿意放开神念,他也能做到有人来找他,但对方可是一个凡夫俗子,仅仅是从卦象里断出自己的。
“带路吧!”荣安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所以,没有加称呼,只是不卑不亢地说了一声,也许在别人看来,他很不礼貌,但丰易敏并没有在乎。
看到丰易敏带进来的荣安然,乌耀霖接过名贴
弟子荣安然,越州玉冰郡人氏,现年七岁零八个月,欲拜先生门下学习《易经》,望先生收容教授!荣安然八拜!
“哦,你想拜我为师?凭什么?”收起名贴,乌耀霖冷冷地问道。
“是我父亲让我来的!”
“哦,这么说,并不是你自己的意愿?那你可以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