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的太子明明是他!
他只是想培养两几个心腹,寻找几个谋士,想着在老皇帝临死之前争一争,没想到竟会被世人诟病!
百里枫几杯酒下喉,想到心中的烦心事,玩乐的兴致消失无影。
他将趴在肩上的女子往边上一推,随手倒了杯热辣滚烫的浓酒,递给小厮道:“给陆渊呈过去。”
小厮道好,很快就来到了隔壁包间。
“樊楼中有位贵人,差小的将这杯酒呈给陆大人。”
苏荷见杯中的酒水微晃,甚至不小心洒了些出来。
“可否告知姓名?”她问。
小厮摇头:“贵人一怒,血流成河,小的不敢多嘴。”
苏荷眼眸沉了沉,似乎猜到是谁。
贵人一怒,血流成河,除了宫中的人还会有谁?
陆淮鹤没那么多计较,温声道了声好。
仰头一饮而尽后,将酒杯晃了晃,让小厮带着酒杯回去禀告。
房门重新掩上以后,苏荷冷淡的神情微敛,垂眉轻声说:“他的酒你不该喝。”
百里枫藏在暗地里的勾当,太多,谁知道他会玩什么把戏?
陆淮鹤本就不胜酒意,浓烈下肚,红霞立马裹上脸颊,他撑手抵着额角,乏力的闭上眼睛,低沉道:“无妨。”
苏荷见他有些上脸,下意识探了探温热的额头,片刻后又将手回来,觉得他并不会因为一杯酒就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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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鹤,你……不会醉了吧?”
还是说,被她猜中了,酒里当真有药?
连着唤了两声陆淮鹤都没回应,苏荷真有些急了,索性走到跟前拉过他的手腕把脉。
许是沾了酒的影响,气血运行的有些快,脉搏也跟着变的有力。
除此之外,再没发现什么。
苏荷闭眼认真探脉,酒里没有问题?
忽然,指尖触碰下的手腕有意翻动,苏荷蓦地一睁眼,手腕被反扣在桌上,陆淮鹤欺身而上,一只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四目相对,过于暧昧。
“你还会医术?”
“以前兄长生病,家中经常有大夫走动,我略学了点皮毛,没钻研过,不算精通……”
他靠的太近,仿佛下一秒就要贴过来。
苏荷腰间抵在桌沿边,微微仰着头,明眸似水,宛如清透的琉璃。
嗅到陆淮鹤身上有几分酒气,她微微侧过了头。
“把我的脉,有什么发现吗?”
苏荷道:“血气很足,无病无碍。”
陆淮鹤的拇指指腹在她下巴处细细摩挲,静静端详了几秒,不由得低低一笑。
“回去吧。”
他松开苏荷,落座在一旁的香木圈椅上,将外面的青云唤了进来,吩咐道:“送夫人回去。”
夫……夫人?
青云爽快应下,苏荷则有些愣神,侧眸看他:“你不亲自送我?”
“我可能要处理一点事情。”
外室孕肚入府,我撕婚书另嫁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