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与陆砚修的确不同,虽是蛮力,但知道如何疼人。
“妹妹?”
柳萋萋回过神来。
“要不要我将此事公布于众?”
“别!”
柳萋萋焦急阻止。
先不说她委身于陆砚修已经多年,现在又刚刚生产完暨儿,若将此事公布于众,折损的会是她自己的颜面!
柳惊雷有些发急,眼看着穿金戴银的好日子就要来到,可不能轻而易举的弄丢了!
“你在害怕?”
柳萋萋黯然道:“就算他真是熠儿娇儿的亲生父亲,我们要如何证明?难道就凭几句空口无据的话?”
“大不了滴血认亲!总之,我有的是法子。不过有一件事需要与你商量。”柳惊雷目光移动在床榻上的小身影上,柳萋萋从他眼里的狠毒读懂了几分,顿时明白过来。
不管那人认与不认,一旦事情摊牌,暨儿绝对不能留!
为了锦绣前程,牺牲掉一个儿子根本不算什么。可陆府众人既已知晓,她如何能堵住他们的嘴巴?
“此事……容我再想想。”
柳惊雷嘴唇一动,最终没说什么,给了她两天的时间考虑。
大理寺。
苏荷随陆淮鹤一同到达的时候,不少下属在室内探出脑袋,一脸八卦。
“你们说陆大人办公时总沉着一张脸,私底下跟少夫人相处时会是什么样?”
“当然是跟少夫人卿卿我我了!”
“他像那种人吗?”
“你不知道有一种叫做反差感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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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言两语的谈话声传出来。
陆淮鹤行至门前,不由得蹙着眉,冷漠看过去:“今儿闲得慌?”
“没没没!忙着呢!”
下属们赶紧手忙脚乱的找事情做,几人偷偷对视,纷纷责怪对方声音太大,都被听到了。
苏荷见他们一副老鼠见着猫似的样子,抿唇笑了笑。
“这边来。”
陆淮鹤带路,苏荷跟在后面,绕过抄手游廊,来到了档房。
与屋顶齐高的书架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卷宗,每一份卷宗都标记了时间与名字贴在书架上,摘星酒楼的失踪案很快被找到。
“案子有问题?”
苏荷淡笑:“有没有问题,大人怎么还问我呢?”
明明酒楼挂在了陆知礼的名下,失踪案也就与他脱不了干系。
当时为了结案,草草找了个替死鬼,真相也就被搁置了。
可也能从侧面说明,背后有贵人。
据娇桂楼的老板娘所言,苏荷大抵猜到了几分,但还不准确,所以要来求证。
苏荷取下失踪案的卷宗,从头开始细细的看,陆淮鹤则处理公务先行离开。
半个时辰后,她合上卷宗,走出了档房。
裴夏在大理寺外候着。
见到苏荷出来,她忙着上前禀告:“夫人,那个叫柳惊雷的又开始活动了。”
“去金雀楼了?”
“没,去了娇桂楼,最后回的陆府。”
他去娇桂楼找谁?
老板娘?
外室孕肚入府,我撕婚书另嫁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