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吃了个干净。
她发觉夏油杰此人看着清风朗月,平日里做什么事情,都总是一副不疾不徐的优雅模样。
但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凶狠与……痴缠。
就比如现在,她低头看向自己被对方捏在手心里反复把玩的手,试着往外抽,却没抽动。
“单手开车,违反交通规则了哦,小心被拍。”
返回酒店的高速公路上,残阳渐渐被厚重的乌云所吞没,细密的雨点落到了车窗上。
半晌,对方终于松开了手,但代价是被他轻咬了一下虎口。
“没良心的,我刚一忙完就开这么远的车过来接你,手都不让牵。”
面对这样半是埋怨,半是玩笑的话语,槐凉已经基本免疫了,她把这当做正常情侣之间的小情趣。
她摁下了小半截车窗,伸出手掌,感受风和雨丝从指缝中穿过,带来些微的凉意。
今年的夏天还是很燥热,比去年更甚,即便下着雨,空气也仍旧闷热。
“本来想说都来海边了,可以去海里玩水消消暑。”
夏油杰摁下车载电台,轻笑了声:“出行前我就看好了天气预报,这边应该只是局部阵雨,会停的。”
“明天先睡个自然醒,下午去逛逛这边的民俗店铺,傍晚用晚餐再去海边散散步,玩玩水。”
有人规划安排好了一切,槐凉自然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她将座椅靠背往后调到最低,懒洋洋地躺了下去。
淅淅沥沥的雨水声混合着车载电台的播报,尤为助眠。
“据悉,在那霸市区XX街道发生一起持刀行凶案,造成2人死亡3人受伤,据查犯罪嫌疑人系……”
要播这个,她可就不睡了。
槐凉听完一起因财产分割不均,小儿子发狂杀死自己的双亲,还企图杀害上面的两个姐姐的新闻,撇了下嘴。
“真是搞笑了,三姐弟财产平分,共同赡养老人,还有什么不满的?因为没能继承到所有的财产?”
夏油杰‘唔’了声,加入了谈话:“可能因为没有本事,就只着吸家里人的血过活了。”
“我这次去祓除的咒灵,是因为常年被霸凌的初中生,产生的大量恶念和诅咒,聚集而成的校园怪谈咒灵。”
他牢牢把控着方向盘,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来自人性的恶意真是扭曲得可怕。”
槐凉瞥了眼对方变得难看的脸色,出声宽慰道:“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会有。”
“不过,人的情绪是用来影响他人的,而不是左右自己的。”
【咒回】咒术师哪有不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