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感受着从身后传来的热意,耳尖也好像掠起了那一星点般的热和痒。
那个陈人……
是羞了?
……
唐今是不知道那一晚上胡女都想了些什么的。
她就是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去解释。
只要胡女能好好地别跟她闹就行,他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自己想错了些什么……她不是很在意。
年节后没有几天,营里便慢慢恢复了晨起的操练还有站岗执勤,唐今待在营帐里的时间便没有那么多了。
不过这倒不要紧,毕竟现在就是她不在营里,轻易也不会有人敢去骚扰胡女的。
有些让唐今感到棘手的是,袁主将竟又回来了。
上次的发藓没能直接要了他的命,这次回来,虽然没有任何的证据表明那事是唐今干的,但回来的第一天,袁主将就立马派人去搜了唐今的营帐。
他这时候才派人来搜,就算唐今留有什么证据,他这会肯定也是找不到的了。
所以袁主将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从她营帐里搜出些什么证据的,他就纯粹是派人来膈应她的。
唐今当天还在城墙上站岗,等她收到消息赶回去的时候,她营帐里的那些东西,包括被子枕头,全都已经被扔进了雪地里。
就连整个营帐四周,都多出来了几道长条形的大口子——像是直接被大刀划开的。
扔东西的那些人早已经走了,唐今回去,也看见胡女蹲在地上捡着那些被扔出来的东西。
周围几个营帐的人都站得远远地,像是在看热闹。
唐今加快脚步走过去,和胡女一起捡那些东西。
听见她靠近的脚步声,胡女抬眸瞥了一眼,很快就转过身去,去捡旁边的东西了。
唐今也没有发觉到什么异样,将地上的东西抱起,便加快脚步走进了营帐。
营帐里的情况更糟。
地上、床上,到处都看得见被泼过水的痕迹,因为气温太低,有些被泼过水的地方都已经结了一层薄冰出来。
唐今径直走到那个装衣服的箱子前,先检查起了放在里头的银子。
好在。
箱子虽然是被撬开了,但她安在底层的那一个暗箱并没有被发现,藏在里头的那些银子也都没有丢。
唐今松了口气,将箱子放好,又走到营帐角落勉强收拾出个干净的地方,便将手下的东西都放了下来,继续去外头捡。
捡了不知多久,到天色都有些暗了,她跟胡女才总算把那些被丢出去的东西都捡了回来。
只是大部分的东西都已经被水泼湿了……
唐今在角落的干草柴火堆里,勉强找出那么一些没有完全湿透的柴火,生起火,让胡女拿着被子衣服帮忙烤干。
胡女也没有拒绝,只是在接过她东西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都没有正眼看她。
唐今还在想别的事,见他走到火前开始烤那些东西了,就没有多想,翻出针线跟能用的粗布,便开始缝营帐周围的那些大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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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直接用刀在营帐周围划的,有些地方甚至被连着划开了好几刀,想要缝合也没有那么容易。
缝得唐今的手都快冻僵了,周围的口子也总算是缝得差不多。
但整个营帐还是在不停地漏风。
人站在营帐里感受到的温度,和在营帐外感受到的温度,几乎没有差别。
而被子……
唐今走回火边,胡女还坐在小板凳上拿着那床冬被慢慢烤。
可那一整床被子都在往上冒着白烟,明显湿得厉害。
而且柴火也不够了……
看来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