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薰好奇看着赵东岳:“这周先芬目的是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等赵东岳回答,又是一顿抱怨:“你看她那恶心样,也不怕把你公司风气带坏了?”
九薰这话让赵东岳一脸质疑:“你认识周先芬?”
本来不想把周先芬那天去医院的事告诉赵东岳,怕他分心,现在看来不说不行了。
“三天前的早上,你下楼去买早餐,周先芬看到你不在,偷进了病房,要不是护士及时赶过去,她就会逼我喝下一种不知名的药。”
赵东岳眼睛带着戾光:“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还不是你这几天事情特别多,我怕你分心,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赵东岳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九薰,他咬着后牙槽:“等我拿到牛新军的证据,我一分钟也不会让她留在岳华。”
九薰知道赵东岳接近周先芬,是为了对付牛新军,也非常担忧:“牛新军心狠手辣,要不我们不要和他杠了,撤诉算了。”
“怎么可能?我不会让你白白挨一刀,再说我要是这次放过牛新军,下次他更得寸进尺,这次我一定要让他和张猛付出代价。”
九薰担心赵东岳会被周先芬缠住,伸手抓住了他手:“可我不想让你和周先芬离得这么近?她做你秘书我更不喜欢。”
赵东岳抓住九薰手安慰道:“这些都是暂时的,我怎么让一个嗡嗡叫的苍蝇在我身边待很久?”
既然赵东岳主意已定,九薰也不好说什么,只有提醒他做好周密的安排。
两人正谈着这事,门口小李提醒赵东岳,尚大夫来了。
赵东岳从休息室里走出去,看到尚延富进了办公室,忙带他来到休息室。
尚延富看到病床上的九薰,抬头看赵东岳:“怎么受伤的?”
尚延富是岳华集团职工医院的院长,岳华成立的那年,他从国外回来,赵东岳高薪聘请了他。
二十八岁的尚延富在医学方面很有造诣,看到九薰一眼就看出是受伤,不是病痛。
“被人捅了一刀,本来那刀是刺向我的。”
赵东岳话语里透着自责,九薰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在哪里做的手术?”
尚延富随后问了句,并打开了医药箱。
“在华侨!”
赵东岳把昨天从华侨回来的经过说了一遍。
当时情况紧急,加上职工医院没有救护设备,只能去医院抢救。
“我帮夫人查看下伤口,需要换药我来换,再考虑打消炎针。”
既然是刀伤,大体的流程就是这样。
赵东岳把九薰的身体抱了抱,让她躺平,他掀开了九薰身上盖得毯子。
随着把九薰身上的病号服慢慢掀开,她腹部缠了一圈纱布,尚延富用剪子剪开,里面还有一层,继续剪的时候,九薰皱了皱眉头。
“很疼吗?”
赵东岳看着九薰问。
她舒展眉头,摇了摇头,刚才就是拆纱布扯到她伤口了。
接着,尚延富动作慢下来,他解开九薰腹部上的最后一层纱布,一个十公分的伤口出现了他面前,在赵东岳看来,伤口还有点红,但尚延富却说:“伤口愈合的很好,我先做下处理。”
尚延富拿出消毒水之类的东西,抬头看了九薰一眼:“可能有些疼,你忍着点。”
九薰点头,尚延富开始在她腹部用药水消炎,尽管忍着,但她还是疼的呻吟了声。
“慢点!”
赵东岳提醒尚延富。
尚延富抬头看了看赵东岳,手里的速度变得轻柔起来。
等伤口擦完,尚延富重新为九薰包扎好,直起腰抬头看着赵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