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
任秀丽忙发誓:“我没骗你,不信的话我拿出来你看看。”
正在任秀丽手往裤子里掏的时候,高大牛喊住了:“算了,真是晦气,这样吧,你快点好,等你好了,我再睡你。”
高大牛气冲冲的从东厢房里走出来,院子里大牛妈等在那里,看到儿子沉着脸问:“怎么了?不让你上身吗?”
“她来那个了?”
“哪个?”
大牛娘没月经多年了,就把儿子说的那个是什么忘了。
“就是女人每个月流血的那个。”
“你是说月经?儿子,你可不能动她,男人这个时候要是和这种女人睡,是要触霉头的。”
这是他们这个地方的风俗,高大牛听到眉头皱的更紧了。
“真是倒霉!”
高学志听到大哥和母亲的对话,从堂屋里走出来。
“娘,来月经好啊,等好了,正好可以要孩子,三娃娘你忘了,不就是结婚的时候来月经,好了马上就怀上孩子了吗?”
高学志上学上到初中,明白一些男女生理上的事,他的一句话让老太太眼里露出惊喜:“对啊,月经好了,才好怀孩子,大牛,别气了,娘去做饭,你看着她点。”
娘仨说好了,从现在开始,一家人轮流着看着任秀丽,直到她怀上孩子,跑不了再说。
“你快点去吧,娘,我们都快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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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牛和高学志,跑了一晚上,是又累又饿,只想快点吃了饭,好睡上一觉。
大牛娘去生火做饭,任秀丽从东厢房里的地上慢慢爬起来,她看了看这间连城市里茅厕都不如的房子,在想办法逃出去。
她一定要逃走,趁着高大牛还没对她下手之前。
院子里升起炊烟的时候,任秀丽想到了自己的家,这些年她离乡背井,为的是过上更好的生活,没想到却是落到这一地步。
高大牛在院子里吃着山上采来的酸枣,一颗颗酸枣核吐在东厢房的窗棂上,想到屋里那个年轻的女孩,他抓酸枣的手心都开始痒痒。
高学志从房间里走出来,看了看大牛,把他拉到一边小声问:“你那方面还行不行?”
小时候高大牛上山玩耍,从悬崖上掉下来,摔坏了腰和腿,家里没钱治,腰伤时间长了好了,可是断了的腿彻底残了。
高学志记得有人说过,高大牛摔了腰,那方面也受影响。
“我怎么知道行不行?我又没试过?”
本来想今天试试,可是任秀丽又来了月经,只能等着她好了再说。
“哥,你要是不行……”
高学志趴在他耳朵上,密语了几句,高大牛看了他足有十分钟,最后不得不点头:“也只有这样了,只要给我高大牛留下个后就行。”
高学志听到哥哥同意了他的想法,高兴的看了东厢房一眼:“有句话:肥水不流外人田,再说我的种也是高家的种。”
养父母逼她嫁人,逃脱后成团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