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沉思了会后抬头看着赵东岳:“我和任秀丽的事,都是她自愿的,当初是她设了个圈套,让我进去的,我也和她说过,我给不了她婚姻,她说她不在乎。”
“你的意思是任秀丽心甘情愿和你在一起?”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赵董我也就不瞒你了,任秀丽去复燃,就是有目的的,也怪我,没有控制好自己,和她到了今天这种地步,让苗云犯了最大的错。”
赵东岳坐在大板椅上,韩兴邦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进行了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沟通。
“那天,要不是我喝醉了,我也不会和她在办公室做那种事,就是从那次后,她拿到了我的把柄,还说,要是我不要她了,她就去找苗云,把我和她的事都抖出来。”
“苗云身体不好,我害怕任秀丽这么一闹,会让她的病加重,从那后我就和她在一起,我帮她买了房子,还给她钱花,甚至她不想工作,我就让她在家什么也不干,她说这辈子不会逼我离婚,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
韩兴邦不知道任秀丽有没有对别人说她流产的事,赵东岳没问,他也没提。
“韩总,不要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任秀丽身上,也不要把自己撇的那么干净,男人理解男人,不难猜测,你身边有个任秀丽很享受。”
韩兴邦不说话了,沉思了下点头:“你说得对,我是喜欢她的年轻,和苗云比起来,她能给我快乐,可是我也没白让她陪我,我给了她优越的生活,她可以什么也不做,吃好喝好玩好,我养着她。”
对感情这种事,外人也不能议论什么,赵东岳身体靠在椅子后背上:“我帮你问问吧,问问她想不想见你。”
“那就麻烦赵董了!”
韩兴邦也没多留,站起来和赵东岳告别离开了岳华,他得回去问清苗云,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本来以为,苗云最多也就是把任秀丽从家里撵走,可没想到她把她卖了。
赵东岳回到家的时候,九薰已经从客房里起来了,任秀丽还在睡着。
两天两夜的担惊受怕,加上遭受的一切,任秀丽几次惊醒后接着又睡着了。
“你没在办公室休息会?”
赵东岳在沙发上坐下,九薰走过去后主动为他按摩着肩膀问。
“还没来得及睡,下午我把韩兴邦叫到岳华去了,从他口中得知,这件事他没参与。”
“那就是苗云背着他干的了?”
九薰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停下来问。
“似乎是,估计他从我那里离开后,一定回家去问苗云这事,他还说要见任秀丽一面,不知道她会见他吗?”
“秀丽一定不会见他,苗云都把她害成这样了,她为什么要见他?既然这件事警察参与了,还是交给警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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