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面,一旁的架子上放着象棋,围棋和跳棋,为的就是让两人学习之余有个乐趣。
下棋还能开发智力。
有时候九薰也去陪着两个儿子下一盘,自从怀孕了后她就没下过。
棋艺室里,可能是源源悔棋了,惹得贝贝很不高兴的声音:“你想好了再走,哪有你这样的,举棋不悔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源源商量的口气:“哥哥,就一次,我就这一次。”
“就一次?多少个就一次了?”
九薰在外面听着笑了,贝贝和源源性格不同,但两兄弟却是能相处的默契,希望将来两个人能齐驱并进,共同奋斗。
躺了一天,九薰不想去躺着了,她就来到厨房看了眼朱姐正在洗碗,问:“家里还有燕窝吗?”
“夫人,你喝吗?我马上给你做一碗。”
朱姐甩了下手上的水,准备去做燕窝。
“不是我喝,我想你一会儿做了给先生端过去,他这几天够累了。”
“我知道!”
朱姐答应了一声,继续洗没洗完的碗,九薰看了眼走出了厨房。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朱姐煮好了燕窝端着去了书房,敲了敲门:“先生,夫人让我给你送燕窝过来。”
房间里没有人回答,朱家推了推门敞着,走了进去。
拐过一个书架,朱姐看到眼前的情景大吃一惊:“先生,你怎么了?”
此时赵东岳头上的汗都出来了,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他刚想制止朱姐不要声张,客厅里九薰已经听到了这声音,走了过来。
进门后,她吓了一跳,晚上还好好的,这会儿的功夫,赵东岳怎么就难受成这个样子?
“老公,你怎么了?”
赵东岳眼睛看向九薰,因为疼痛说话困难,只能连手语都用上了:“你别害怕,我没事,就是头疼,今天我在医院里让医生看了,没什么大碍。”
“快把先生扶到床上去。”
书房里有张床,是平时看书累了,躺在上面休息用的。
朱姐听到九薰这么说,忙走过去把赵东岳从椅子上扶起来:“先生,你慢点。”
九薰本来想伸手,被赵东岳用手制止住了,怕她一不小心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东岳,你到底怎么了?”
九薰看着他心疼的要哭的样子,她坐在床边,用纸巾擦着他额头上的汗问。
赵东岳看到九薰这样子,怕她着急,于是忍着痛把自己的身体情况告诉了她。
“那天被乔伊下药后我冲了冷水澡,医生说神经线受到刺激引起的暂时性的头疼。”
怕九薰担心,赵东岳用了“暂时性”三个字。
果然,九薰听到这三个字,表情上有了些改变。
“真的只是暂时性的?”
她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床上的赵东岳。
养父母逼她嫁人,逃脱后成团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