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芬拿着一把刀站在你的床前,当时我吓坏了,什么也不想,我只想到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你爸妈怎么办?他们是不是也活不成了,于是我就伸手抓住了那把刀。”
尚文泪眼朦胧看着黄小红,这辈子最幸运的是认识了眼前的女孩,就像刚才医生说的那样,她一定好好珍惜。
“因为我流血太多,医院里没有血浆,是戴助理给我输得血。”
在尚文心里不光要感谢黄小红,还有戴智慧,要是没有他的血,黄小红是不是就危险。
“小红,谢谢你,等我好了请戴智慧吃个饭表示感谢。”
两人正在聊着,房门口出现了穿着各种服装的人,有穿着白大褂的王传军院长,还有穿着警服的林生和王大宏,另外还有两个警察。
“尚文,你感觉怎样?”
王传军看着床上躺着的尚文问。
“我都记起来了,就是不知道身体其他部位有没有受伤,刚才医生让我不要随便下床,可我想知道我有没有摔坏其他地方?”
王传军看了眼门口的两个护士:“你们进来扶着她,看看能不能走?”
两位女护士走进来,把尚文从床上扶起来,她下床还没走,腿一软就要倒在地上。
“怎么样?姑娘,是不是腿没知觉?”
尚文又试了下:“好像是没劲,知觉还是有的。”
张传军松了口气:“这么多天躺着,一直没吃饭,光是靠药物,估计是身上的肌肉萎缩了。”
接着张传军让她躺到床上,用手摁着她的腿:“有没有知觉?”
“有!”
“这边呢?”
“有,但不是很明显,就是那种酥酥麻麻的。”
张传军听到这话,回头看了两个护士一眼:“明天就给她安排上康复,要不然她的腿一时半会恢复不了。”
护士拿着本子记着,接着张传军看了一直站在一边的林生和王大宏说:“我看可以了,你们开始吧?”
王传军和护士走了,房间里只留下了四个警察。
林生走到床边,拉了把椅子坐下,眼睛看着尚文:“你终于醒了,我是警察局刑警科第八组的林生,这位是科长王大宏同志,我们有些问题要对你进行提问,希望你全力配合。”
尚文有些纳闷,既然王大宏是科长,那这个林生又是什么官职呢?
接着又劝自己:不该问的不要问,她只需回答内容就好。
通过这次死里逃生,尚文也看清楚了,赵东岳和黄小红都为了她受伤,她应该把发生在她身上的全部都说出来,任何事不能再隐瞒了。
林生看着她不说话又问。
“我想知道你是怎样和刘克峰认识的,又是怎样和韩芬走到一起的?”
尚文躺在床上,过去的所有都重新出现在面前。
“其实,我的故事还要追溯到我从小生长在一个贫困家庭说起,在我七岁那年,我爸爸因为帮人盖房子,从脚手架上掉下来摔断了腿,也就是从那开始,我们的家庭进入了艰难贫穷,为了给我爸爸治病,我们家借了很多钱……”
尚文讲着小时候上不起学,妈妈帮人家糊火柴盒,帮人家做手工的事。
为了供她上学,她妈出去干劳务工都告诉了林生他们。
尚文小时候的事黄小红知道的不是很全面,此时她坐在床上听着她小时候的艰难,眼泪止不住的流。
“就在我没钱交学费,爸妈商量着要我辍学的时候,岳华集团的董事长赵东岳去了我们学校,校长把我的故事告诉他,我记得那天天上飘着雪花,他走到我身边,手放在我单薄的棉衣上说:‘上学才是你唯一的出路,只有上学才能走出大山到外面去看看,放心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