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的财产损失和精神损失。”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朴敏熙一愣,最终还是要失败吗?
“怎么可能?”吴到现皱着眉头,“难道不会继续调查了吗?”
“他们把工作重心从调查那几家的孩子和闵莎转移到了调查我们的头上。”朱瑛陈述,“意思就是说,我们终于还是要失败了。”
“是因为我们缺少关键性证据吗?”朴敏熙突然抬头问道,“这件事情没有目击者,没有监控,几年前的陈旧案子,说不定档案都找不到了,重启案件必然困难,但是如果我们有关键性证据呢?”
“你在做梦吗?关键性证据必然已经被抹除得一干二净了,当年文家操手这件事情,肯定不会留下什么决定性因素。”吴到现摇摇头,“我们之前也试着找过,但是没有找到。”
“所以你们怎么敢理直气壮地利用这件事情大肆敛财,还敢惺惺作态地站在我们闵莎的墓前,如此大放厥词呢?”朱瑛几乎是声音颤抖着问道,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滚了几圈,最后还是落下了,砸到了地面上,也砸到了朴敏熙的心里。
之前他们也亲密过一段时间,看见朱瑛这个样子实在是难受,而且他们要失败了。
努力了这么久的事情怎么可以轻易失败?这种事情真的太让人难以接受了,更何况真理站在他们这一边呢?
但是或许真理也从不站在他们这一边,因为那件事情没有目击者,没有证据说闵莎就是宋明珍推下去的。
如果查到这里断了就再无出路的话,他们卷进这件事情的所有人都要遭殃。
“肯定还有办法的,办法总比困难多。”朴敏熙郑重地看着朱瑛,“无论是为了什么,都还请继续努力下去,我们需要这件事情的真相公之于众。”
“伪善。”朱瑛轻笑一声,然后答应了,“跟你们这群人成为同伴真是我的惩罚。”
吴到现在旁边不说话,这个女的搞得跟信教似的,什么惩罚,她的主给的吗?
他办事务所这几年,多的是敢对着自己的主发誓的教徒,最后被查出来,连他的主都救不了他的人,撕开信仰的外衣,下面赤裸的人像是蛆虫一样恶心。
“现在不是争责任的时候,现在是想办法的时候。”朴敏熙拍拍朱瑛的肩膀宽慰她,“我们是正义的一方,在这件事情上绝对不会失败的。”
“别开玩笑了,给我这么高的预期是在画饼吗?”朱瑛冷冷地看了一眼吴到现,“我可不认为他会一心一意地帮我们,那个满脑子利益的家伙。”
朴敏熙一下就不知道怎么狡辩了,看似没骂她,句句在骂她。她看向吴到现,发现吴到现情绪非常稳定,一点要发火的迹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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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因为他的失误导致委托失败的话,这种失职的事情他实在没有办法,也没有脸面去狡辩,他是社会了一点,但是不代表他真的就是不讲道理的流氓。
“请您放心,朱女生,都说商人无利不起早。”吴到现笑了一下,“为了我兜里的那几块钱,我也会努力让我们的案子成功翻案的,利益是永远的伙伴,在这一点上我不会背叛您。”
朱瑛的脸色勉强好看了一点,她点点头,然后拉过朴敏熙,走到一边去。
“那你呢?警察跟我说,根据调查,你和闵莎应该没有机会在之前认识。”朱瑛说,“天南地北的老家,南辕北辙的人生经历,我想知道你跟闵莎的交集在哪里?”
“在宋明珍。”朴敏熙平静地回答,“我就是想要报复她而已,因为她对我做的事情跟对闵莎做过的一样,我要在她毁掉我之前,先一步让她尝尝自己的苦果。”
朱瑛将信将疑,然后点了点头,“你们现在是一个大学的对吧?那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