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道专心对付卧虎,被自己那错误命令杀死的血渊恢复了理智,再一次询问地道,他到底是谁。
这一次血渊的语气不再强硬,而是用一种柔和且期盼的语气道:“地道,我到底是谁。”
这一次没有天道的干扰,地道断断续续的说出来这个众所周知的真相。
“你是,血渊,不是,上渊,仪仪……”地道说的很慢,一字一句对于不经常说话的他来说都是困难。
“哈哈哈。”知道真相的血渊不停大笑,笑的很畅快。
血渊的笑声没有怨恨,没有凄凉,有得只是洒脱。
他相信地道不会骗他,这代表着他不是什么上渊仪阴谋的牺牲品,可以自由自在的活下去。
不必为了活下去,而对上渊仪这位伦理上的父亲动手。
这一刻,血渊只觉得身上所有的重担都消失不见,轻松无比。
在打消了自己的担忧后,血渊又问道:“既然如此的话,这次的事件也在祂的掌握之中了吗?”
“是的。”地道给出了准确的回答。
“那就好。”血渊的身上爆发出雷霆,走了几步道:“那么我为他做完这件事就离开。”
就当是报答祂创造我的恩情,血渊这样的想道。
还有五条命,血渊自信自己已经无敌了,可以随便浪。
忽的,在血渊战意爆发的时候,地道结结巴巴的道:“天道,死了。”
“什么……”血渊震惊道。
血渊不信,在他们当中战斗力最强的天道会死得这么简单。
还没来及思索发生了什么,他和地道的头突然炸开,红白之物飞的到处都是。
……
另一边,炭治郎震惊地看着言他和莫己手上散发出来的耀眼光芒,那光芒如同温暖的阳光一般,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安心。
此刻,言他和莫己正全力施展着他们的能力,将强大的圣光汇聚在双手之中,试图挽救奶妈的生命。
他们的脸上充满了专注和决心,仿佛要用尽所有力量来保护这个受伤的灵魂。
“别愣神!快把那个药水灌进他的嘴里!”正在全神贯注治疗奶妈的莫己,突然回过头来,大声呼喊着炭治郎。
炭治郎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连忙应了一声“哦”。他迅速拿起地上早已准备好的药水,小心翼翼地走到奶妈身边。
炭治郎轻轻摘下奶妈用来掩人耳目的面罩,然后小心地掰开奶妈的嘴巴。
由于担心药水会漏出来或者呛到奶妈,炭治郎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疑。
然而,一旁的言他却焦急地催促道:“别再犹豫了!不用担心漏了和呛到他,这是给人用的,只有让他活着才能有机会在意这些细节。”
听到言他的话,炭治郎顿时明白了事情的紧迫性。
他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直接将瓶口对准奶妈的嘴巴,用力将药水灌了进去。
被突然捂住口鼻的奶妈不停挣扎,炭治郎拼尽全力不让瓶口离开奶妈的嘴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奶妈的动作逐渐停止,她双眼翻白,身体也不再动弹,看上去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
炭治郎心中一沉,难道是自己不小心将奶妈溺死了?
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中浮现,便被眼前的一幕打断——只见奶妈胸前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与此同时,奶妈原本停止跳动的心脏再次恢复活力,这让炭治郎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亲手杀害一条无辜的生命。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不知从何处窜出,手持一把锋利的鱼叉,气势汹汹地朝着奶妈刺去。
炭治郎眼疾手快,飞起一脚踢向人道的手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