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呢,江辞带着魏明安,两人走着,去京城烟火气最足的一条街。
这条街会有小商小贩。
有屠户现切的新鲜肉。
有还挂着露珠的蔬菜。
当然也有杂货铺。
一些做饭常用的调料都可以买到。
本来魏明安还想买别的。
家具啊,用品什么的。
但江辞把他拦下来了,“走了走了。”
魏明安花了五两。
江辞肉疼好久。
魏明安和他一人提着一大堆,往江府走,“干什么啊,不是你一花就是五十两的时候啊。”
“花我家少爷钱了。”
魏明安乐了,“少爷说他的钱就是小江的钱,怎么样,小江开心了没?”
江辞笑呵呵的,“走!带你玩去!”
魏明安无奈极了,被他拉着满府跑,“又去哪啊,喂。”
江辞领他来临时书房了。
“赚钱啊”,江辞兴致勃勃的,魏明安坐下,“给我说说?”
江辞立刻满足。
从事由起始,讲到僵持的双方,讲到具体账目。
魏明安大致明白了。
然后他俩立刻就收拾收拾去了。
魏明安从真侍卫那里借了一身行头。
十分低调。
江辞严令要求他把脸遮上。
魏明安照做。
江辞坐着他站着。
耳边全是刚刚江辞说的话。
魏明安说,“这不太好搞啊。”
江辞哼出笑,给他戴正面纱,“我这侍卫有点漂亮啊咱说,算好搞的了,不好搞的多的是呢。”
一股难言的酸涩从心底蔓延,魏明安那时反手拉住他,“我和你,一起。”
“当然了”,江辞嗔怪,塞给他一把匕首。
魏明安瞧了瞧,笑出了声,“这不是捅我的那把吗。”
江辞大呼冤枉,“是你穿的像个贼好吧。”
“好啦,走吧少爷”,魏明安扬唇浅笑,“我护你。”
“滚呐,快走了。”
思绪回落。
江辞待出了门后,飞快地拉着魏明安进了小巷子。
魏明安也不认识路。
笑眯眯地跟着。
“累不累”,江辞咬牙切齿的,“磨磨唧唧地整了四个时辰!”
魏明安懒懒地靠着他,“累啊,站死我了。”
江辞叹了口气,“辛苦你了,喏,上来。”
“诶哟喂”,魏明安顺杆就爬,腾的一下跳上他的背,把江辞的兜帽拉上去,啧了一声,“我也是出息了,一个小侍卫让少爷背着走噢。”
他俩走在人不算少的大路上。
周围人有些窃窃私语。
见多识广的京城人士,都多看了他们几眼。
主要是实在很诡异。
没见过谁家少爷背侍卫的。
“把你的面纱给我戴好,这人多”,江辞嗤笑,“我这侍卫金贵,他们懂什么!”
“有多金贵啊”,魏明安笑,“侍卫回家给你做饭吃。”
江辞哑然失笑。
“诶诶诶番薯!”
魏明安拍拍江辞。
江辞已抬步前去。
魏明安爽快付钱。
江辞背着他,他拎着热气腾腾的番薯,朝不远处的江府走去。
后来呢。
魏明安坐在石台边上,剥着番薯,江辞在旁边洗菜,切肉。
“啊,张嘴”,魏明安递过去。
江辞探头吃,“唔,好香。”